沈疏嫣展颜,转头看见谢云祁练到一半的字,墨迹未干,纸张铺在书桌之上。
他的字字体流畅,笔锋遒劲有力,沈疏嫣看着看着,脑中便赫然浮现出那日云轩阁中,那只大雁瓷塑中的字条,其中“是本王”三字,与桌上字体如出一辙。
“夫,夫君,”沈疏嫣纠结多日,到底是没忍住,看着今日陵王心情极好,便张口问道,“那日云轩阁中的大雁瓷塑可是夫君送的?”
谢云祁倒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毕竟深夜到访女子闺阁有失礼数,不过两人现已成婚,他也利落应答道:“是本王。”
沈疏嫣见他回答得这般干脆,又继续追问道:“那先前我问夫君,那日宛江畔的碎盏……”
“也是本王。”
其实那字条的本意就是解释此事的,告诉她那日宛江畔的茶盏是他所掷出,但沈疏嫣似乎没明白过来,脑中思绪直飘到其他地方去了。
“那夫君前去云轩阁送瓷塑的那晚,可看见什么?”
谢云祁:“……”
四下静了一瞬,此时的沉默便是默认,沈疏嫣一张小脸蹭地红到了耳后根,此事本已过去,无人再会提起,她是为何要自己挖个坑给自己跳啊啊啊!
书房的氛围本是庄重而略显严肃的,倏然被这一问一沉默,生生带出几分暧昧旎漪之感。
沈疏嫣做贼心虚地看了眼站在她面前的谢云祁,求饶似的弱弱道了声“夫君……”
那声音犹如猫爪子挠心,谢云祁看她的眼神瞬时变得有些晦暗不明。
两人目光交缠在一起,看着眼前那双眼湿漉漉,羞怯怯地望着自己,还有那夜她躲在被窝中窥看的种种,谢云祁长臂一揽,将她勾入怀中,转身放在背后书桌上,欺身就吻了下去,桌上宣纸、笔墨散了一地。
作者有话说:
是谁说书房重地,不得擅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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