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姜煜曾对她有意,但她对姜煜无心,一点儿都无。
“姜煜此人并不简单,往后你当对他多加小心。”从松风诗会上,姜煜的种种表现来看,此人心机颇为深沉,便是连自己嫡亲的妹妹都能下手,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纨绔简单。
“我自然知道,姜府之人,就没一个是我能看上的,”沈疏嫣说着,往谢云祁身上靠了靠,“远远不及夫君分毫。”
谢云祁显然有被取悦道,王妃既已主动示好,他又哪有不接的道理,两人分别半月有余,眼下佳人便在眼前,谢云祁看着她灵灿清莹的双眸,和粉雕玉琢的小脸,喉头微动,忽地长臂一揽便将在自己面前蹦蹦跶跶的少女擒住,一把抱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
沈疏嫣羽睫轻颤了下,未再动弹。
谢云祁低头,俯身慢慢靠近,两人额头相抵,鼻息缠绕。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沈疏嫣倏然抬手,抵在谢云祁的唇上:“夫君刚吃了柿子,不能亲我。”
谢云祁面色铁黑,强忍住心底的躁动,未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只留下一句“回房再收拾你”后,便负气离开,自行移步去了净室洗漱。
深夜,雨势渐收,天边隐约可见一轮弯月,和煦春风徐徐从听雪堂的窗间吹过。
屋内,沈疏嫣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收拾”。
起先,她还主动相迎,指尖大胆地在谢云祁脖颈间反复游移,后来,双臂忽地被人按过头顶,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将她完全罩住时,她再想求饶,便是为时已晚。
颈边酥酥麻麻的一阵痒,随后这感觉又逐渐蔓延至全身,再钻入心底,沈疏嫣在他怀中呜呜咽咽,又情不自禁地与之紧密相贴。
“往后还敢同夫君说‘不能’吗?”谢云祁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再也不敢了……唔唔。”沈疏嫣泪眼婆娑,声音断断续续。
初时,谢云祁还稍有克制,可怀中之人一双美眸波光潋滟地望着自己,平日所见的纯然娇俏渐散,媚态尽显,这般模样,怎能不叫人失控?
丑时三刻,听雪堂外又淅淅沥沥地下了场春雨。
听雪堂中那呜呜咽咽地破碎嘤咛声,才逐渐被掩盖下来。
翌日一早,风和日丽,云收雨霁。
不出所料地,陵王殿下和王妃两人,又起迟了。
王府下人早已见怪不怪,逐渐习惯了王爷的作息时辰。徐管家一张老脸笑开了花儿,昨日他的一番解释果然没有白费,只要王爷和王妃二人感情能好,他们费点心思又如何呢?更何况,与王妃相比,他们做些分内之事,又怎能算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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