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在中间填过一个小土坝,但是架不住上学的皮猴子们三蹦两踹的,又塌了。
所以那沟一直是大家的眼中钉。
“不过这样一来,造桥的成本岂不是也要算进去?”晏姝有点头疼,那沟就在二队地界上,钱肯定要二队自己出了。
哎,这人啊,最头疼的就是,计划多多,金钱少少。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跟宋建华聊聊,问问这一座桥得花多少钱。
她也不怕宋建华给她甩脸子,这老头毛病是多,但是说到造桥,管保比谁都积极。
这么想着,晏姝决定第二天就去,免得拖延下来,自己搞不清楚该留多少预算给石桥。
她是带着杨怀誉一起去的,那宋建华大清早一开门,就看到晏姝领着个大小伙子,浅笑盈盈地等在了他家大门口。
宋建华老脸挂不住,家里正在打架呢,都闹了一整晚了还没消停。
只得掩上门,让晏姝到门口的枣树下来说。
晏姝早就改了口,叫他宋伯伯。
今天也是这么叫的。
宋建华听着已经没力气再发表意见了,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什么事,说吧。”
晏姝便把自己挖沟通河造桥的一整套计划说了。
那宋建华本来还打瞌睡呢,一听要造桥,瞬间就来了精神。
他眨了眨眼睛,甩了甩迷迷瞪瞪的脑子:“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纸和笔。”
他一阵烟似的跑了回去,明明常年的劳作让他老胳膊老腿都不太利索了,这会儿却跑得虎虎生风。
不一会就拎着宋宇一起出来了。
那宋宇不知道咋回事,脸被抓花了不说,身上也是一条一条的血印子。
晏姝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指甲抓的,不过她没多事,依旧只谈她的造桥大计。
那宋宇强忍着疼痛,一边嘶哈嘶哈的,一边记录着。
宋建华问了不少问题,沟打算拓多宽,桥打算造多长,高度是跟两边地面齐平,还是做成拱桥形式的。
预算大概有多少,没钱的话打算怎么办?
知不知道一座桥要用多少石料?知不知道要请多少工匠……
一大串问题问下来,晏姝深刻地意识到了术业有专攻这句话的英明和睿智。
她决定带宋建华实地考察一下,因为有的问题她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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