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桑蚕大棚里就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
白峡算计许悠琳反让自己被糟蹋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那老光棍已经认了罪,所有的事他一个人担下,拒不承认有共犯,警察也找不到证据,只好请他一个人回牢房里蹲着了。
不过这事,可真是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光是他,参与过的几个老光棍,忽然就觉得没女人也没啥了,老兄弟们互相暖暖被窝也挺好,还不用生孩子养活一家老小,这人生可算是过滋润起来了。
一时间内,老坞堡三个生产队的治安都好了不少,那些平时喜欢偷鸡摸狗的,忽然就老实了,那些往常总爱偷看女人洗澡的,也不去骚扰人家了。
唯一苦了的,就只有卫生所肛肠科的大夫,最近总是有莫名其妙的患者。
甚至有天晚上,有个老光棍被抬进来时,身上还连着大半截酒瓶,玩太野了,瓶身在体内断了,要紧急手术取出来。
第二天这桩奇闻就传到了村里,给晏姝都听傻了。
晏姝还很单纯,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直到杨怀誉一语道破天机:“这是老光棍们内部消化了,也算是白峡做了桩好事吧。”
晏姝终于明白了过来,只觉得大为震撼。
后来她实在没忍住,找许悠琳问了问,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然,这小妮子是个狠人,坐牢的那个是她提前买通的,给了对方二百块呢。
就为了把白峡好好教训一顿,至于结婚领证,不过是把白峡骗出村的理由,也是让老光棍的“报复”得以站得住脚的根本所在。
晏姝听罢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高啊,实在是高。
城里来的就是玩得野。
晏姝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她还是觉得挺后怕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好歹跟我说一声,你说万一那老光棍见色起意把你也给害了怎么办?”
“嗯,有一个当时就动了歪脑筋,想欺负我,不过我带了刀,那个老怂货没想到我这么横,直接吓尿裤子了。”许悠琳越想越觉得解气,还笑着把那死老头子哭着求饶的口吻学了学。
把晏姝都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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