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为是地跑过来,考虑过对我的影响吗?怎么,我晏婉是有多不要脸,明明肚子里揣着华少阳的崽,背地里却跟你楚博梁不清不楚的?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也配我为你担下这种骂名吗?”
“还有,你一个没离婚就想骑驴找马的脏男人,也好意思来说你爱我?呸!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拿扁担抽了!”
晏婉说着真就大步流星往堂屋来了,扁担是个好东西,用处多多,打人也趁手,都不用特地找别的工具。
等她抄起扁担准备动手的时候,那楚博梁到底还是灰溜溜地走了,气得在门口大骂:“未婚先孕的臭表子!真把自己当个宝了!老子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才过来给你找找气受!一大早就犯口角,晦气死你!祝你跟你姐一样,今年克死一个做寡妇,明年再克死一个,做二婚寡妇,呸!”
这话一骂可就骂了两个人呢,还咒杨怀誉和华少阳去死。
这下晏婉彻底爆发了,抄起扁担追出去,对准楚博梁的大腿就是一下,瞬间把这个贱男人拍倒在地上,这还不算,晏婉又丢了扁担,趁着这畜牲没爬起来,骑在他身上,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得他口吐血沫沫,鼻歪眼斜都不肯撒手。
正好晏姝吃了早饭过来帮忙操办婚礼,见状吓得赶忙冲过来把她扯开:“四妹你干嘛?你是新娘子,不要见血,我来!”
说着晏姝也不打听一下怎么回事,直接把楚博梁拎起来,带到门口去揍。
她都不废话,直接卸了这畜牲的两条胳膊,再一脚把他踹飞,让他连滚带爬地狼狈逃走了。
晏姝确定他真的滚了,才回到院子里,掸了掸晏婉身上的灰:“吓死我了,你这都要当妈的人了,可不能跟这种大块头动手了,万一伤到自己和孩子,可不得了!”
“姐,下次你教我怎么卸胳膊吧,果然还是你这招省事。”都痛得楚博梁没力气骂人了,可见杀伤力巨大。
晏姝笑着说没问题,揽着晏婉把她往屋里带:“快洗漱吧,时候不早了。”
因为晏婉不是外嫁,所以晏姝提前准备了八辆牛车,凑个“八抬大轿”的寓意,再把嫁妆拉上,吹打班子跟上,从村里出发,一路吹打到公社,再从公社折回来,送到老宅门口。
这就算是送嫁了。
费用她承包了,给爹娘减轻一点负担,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一点心意。
这样的好意晏婉当然不会拒绝,这是她亲姐,最亲最亲的姐。
所以她安安心心听从安排,高高兴兴洗漱梳妆打扮,穿上大红绸缎的嫁衣,等晓萌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了一口,才盖上盖头,在晏姝和尤红芳的搀扶下,往最前面那辆绑着大红花的牛车去了。
因为华少阳的爸妈请不下假赶不回来,所以这二拜高堂就只拜了尤红芳和晏楚炀。
夫妻对拜的时候闹了个笑话,华少阳可能是太激动了,晏婉还没跪呢,他就噗通一声给跪了,干脆趁势打开随身携带的首饰盒子,当着亲朋好友的面,给晏婉戴上了戒指。
门口围观的小孩子们一阵起哄,闹着要吃喜糖,大红色的喜纸纷纷扬扬落下,唢呐声里,晏姝感觉自己像是完成了一桩大事,总算是让小妹风风光光地把婚结了。
她握着杨怀誉的手,十指相扣,肢体语言最是能体现两口子的感情,她依偎在杨怀誉肩头,满脸的幸福,好像拜堂的是她闺女似的。
杨怀誉特别能机会她这种心情,便把她握得紧些,再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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