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几个人在一起喝酒的场景,厉斯年唇角弯了弯。
嘴角那抹笑容一闪而逝。
顷刻间,又变回了当初那副面无表情地冰冷模样。
不远处,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望着厉斯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是他看错了吗?
为什么他看见那个煞神笑了?
还笑得那么温暖?
温暖这个词,出现在厉斯年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违和。
还有,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他们没有见过?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能站在距离那个煞神只有半步之遥的距离?
不是说靠近厉斯年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吗?
厉斯年不是不近女色吗?
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回事?厉斯年这样冰冷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竟然会让一个女人推着轮椅?
很多已经认出厉斯年的服务生们纷纷对视一眼。
视线短暂相接的瞬间,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神色:震惊、迷茫、意外……
短短两秒钟后,又火速转移视线,装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们的专业素养讲他们的情绪火速拉了回来。
其中一位服务生连忙上前,走到厉斯年面前,恭敬得询问道:“三爷,还是之前的包间?”
“703。”
男人语气冷淡,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溢满了冰冷的光,吓得服务生狠狠哆嗦了一下,连忙让出了路。
他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厉斯年目不斜视,没有将自己的目光都分给服务生一眼。
但也没有刻意为难。
直到厉斯年离开后,服务生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抬起手,擦了擦额角,惊奇得发现额头上已经沁满了一层汗珠,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三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怕。
不,是比以前更可怕了。
身上的气势比之以往,有增无减。
尤其是那双犀利的眸子,在看向你的时候,仿佛要将人看穿一般。
透着一股浓烈的侵略感。
厉斯年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把对方吓得不轻。
他坐在轮椅上,任由虞酒推着自己进了电梯。
看着缓缓上升的楼层数字,厉斯年低沉的嗓音缓缓在狭窄的电梯里传开:“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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