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北欣慰的道:“你制的冻疮膏卖的很好,柏子香也卖的不错。我听盼妹说,他去年腊月的后半个月所有的货卖光,就是连存货都卖掉,总共赚了十几两银子!”
李玉雪娇笑道:“哈哈,那太好了。”
李大北道:“你说的要我们寻铺面开饺子馆的事,我们也寻到铺面了,就在镇里的布铺,东家觉得不挣钱,今年不开了,那铺面我们可以买,也可以租,若是买,就需要六十两银子,若是租,一个月五百个铜钱。你看是买还是租?”
李玉雪咦了一声,道:“铺面的事,上次爹来,一句都没跟我说啊?”
李大北道:“那时爹还不知道布铺东家不开铺子了。”
这时,吕英杰端着一大碗荷包蛋汤面条进来,请李大北吃面。
李大北就没再跟李玉雪谈铺面的事。
一会儿,李四北进来了,见吕英杰在,也不提做买卖分钱的事,等吕英杰拿着空碗出去后,方道:“小妹,我听爹娘说你过了上元节就回镇里,我就没把分给你的钱带过来。从去年腊月到昨日,你有八两七钱银子。”
李玉雪笑得眉毛弯弯,道:“这么多……”
她制的冻疮膏,用小孩巴掌大的木盒装,李四北定的价钱是一盒三十个铜钱。
柏子香一块铜钱大小,李四北定的价钱是一块五个铜钱。
这两样所卖的银子,她得七成,李四北得三成。
李四北激动的道:“冻疮膏卖光后,还有军队的军官跟我定制冻疮膏。今年冬天你得多制,得比去年多制五倍。”
李玉雪问道:“有人跟你定制柏子香吗?”
李四北点头道:“有。你猜是谁?”
“谁啊?”
李四北道:“县城胭脂铺子的掌柜!他跟我定制两千盒,每盒五个铜钱。我怕你制不出来,就没答应。两千盒柏子香就是十两银子,这笔钱我没出力气卖,我不要,都给你。”
李玉雪道:“你怎么没出力气,是你跟掌柜的谈的价钱。这笔买卖若成了,还跟以前一样,我给你三两银子。”
李四北笑道:“财神。”
又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挣的钱,吕家要收走吗?”
李玉雪低声道:“不收。吕家的规矩只收儿子赚的钱,儿媳妇赚的钱不收。”
李四北高兴的差点鼓掌,道:“那就太好了。不然你挣的钱再多,一半都得归了吕家。”
李玉雪点头,轻声道:“我刚进吕家,英杰就告诉我吕家有什么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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