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雪问道:“宝宝怎么啦?”
因为小儿不会说话,无法表达身体哪里不适,所以小儿的病确诊比较难。
现代医院里的儿童医生难当。
男婴的爹道:“以前狗蛋很乖,除非饿坏了才哭。现在不知道他哪里不舒服,天天哭个不停。”
男婴的娘神色焦虑的道:“我们家狗蛋从十几天前就这样,只要一睁开眼就哭,吃奶的时候都在哭。有时半夜醒来也哭。哭个没完没了。狗蛋可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着啦?”
男婴的奶奶道:“不到十几天的功夫,我的狗蛋瘦了一圈,小脸都黄了。求女郎中给狗蛋瞧瞧。”
之前,药铺的两位郎中给狗蛋看过,不知道是什么病,不敢贸然下药。
狗蛋的家人央求两位郎中开一些安神的药,两位郎中开了很少剂量的安神药。
狗蛋吃了汤药后,仍然哭啼不见好。
狥蛋的家人为了他,愁的吃不下饭,前两天,带他去金城找了四位郎中瞧病,也没瞧出什么。
便跟药铺的两位郎中预约李玉雪给狗蛋瞧瞧,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也没想着这么年轻的李玉雪能给狗蛋看出结果。
药铺烧了炭火,里面的单间烧了炕,李玉雪带着一家五口进了一个单间。
这个单间就在第三位病人破了手的军士所在单间的隔壁。
药铺的几个人等狗蛋一家人进了单间后议论道:“这家人姓陈。”
“那是陈老头,他有三个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孙子。那两个儿子生的都是孙女,没有生孙子。”
“哦,原来是那个陈老头,我知道他,听说他是金城的人,年轻时在金城赌钱,把家里的祖产都输掉,就来我们县城住了。”
“陈老头现在还赌不赌?”
“早就不赌了。他要是还赌,家里早就完蛋了。”
“我听说的跟你们不一样。那个陈老头在金城还有房,每个月能拿房租,他说以后把金城的房给唯一的孙子。”
“哦,唯一的孙子?就是他们现在抱着一直在哼唧的那个婴儿吧?”
“看着那个婴儿不太妙。”
“我家邻居的儿子,才三个月,哭声都比陈老头的孙子大。”
“陈老头的孙子生的什么病,怎么一直哭?”
“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吓着了。”
“那得请神婆。”
“神婆没用。还得请郎中看。”
药铺的药徒气得瞪了一眼说请「神婆」的病人,“想请神婆,就别来我们药铺瞧病。我们药铺跟神婆、神公势不两立。”
说请「神婆」的病人有些尴尬的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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