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凤琪她们婆媳但凡出门,身边都会有大批的护卫随行,几个月来,他曾在周围努力过多次,都没有机会接近。
他曾嘱咐自己的妻子若是在外遇上陈太尊,要带着女儿上去攀攀同乡之谊,至今都没有什么进展,也让他深感郁闷。
烦躁到无心工作的何瑞不会知道,他正心心念念的事,此时已在京中宣武侯府上实现,宣武侯府的郭老夫人回府后,为答谢各府在做法会期间,纷纷去护国寺送祭礼的情意,便在家中设宴邀请亲朋故旧聚会。
何家与宣武侯夫人郑氏的娘家有姻亲关系,也在受邀之列,陈凤琪与柱国公夫人当然也在。
以何家现在情况,钱慧宜根本没有机会出现的陈凤琪她们面前,她便与郑氏提及自家与陈太尊乃是同乡一事。
“听夫君说,新台与巩县相邻,我们何家与那新台的李氏自祖上就常结姻亲,乃是老亲,如今有幸能在姑姑府上遇见太尊夫人,就想去拜见一番。”
“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何家与陈太尊府上竟有这番渊源,既是同乡,你为晚辈,遇上了,理该去拜见一番。”
郑氏知道何家嫡支已在京城发展数代,小辈都不一定回过祖籍,只是大家都习惯以这个祖籍认同乡。
这何钱氏是她娘家侄媳妇的堂嫂,所以她也有意抬举,亲自带着钱慧宜母女去阁中拜见几位身份最高,一般人没资格在跟前陪坐的老夫人。
高坐上首客座主位的陈凤琪看眼厅中这位借同乡之名,特意来拜访她的妇人,多问了一句。
“不知你家公公,是何家哪一支?”
听到对方不仅没有随口将她打发,还问话,钱慧宜心中一喜,立刻说了下她父亲这一支的祖上名讳与排行。
结合原主当年在巩县打听到的信息,陈凤琪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原来你家公公正是陈大老爷,他在十五年前回乡祭祖时,老身曾有耳闻,知道他是个热心助人的,今日能在这里遇上你们母女,也是有缘。”
站在陈凤琪身后的黄玉兰立刻从袖袋中取出两只荷包,上前送给母女二人。
“这是太尊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二位收好。”
钱慧宜没想到自己只是提了一下祖上,竟能有机会得到陈太尊的赏赐,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带着女儿接下荷包恭敬的拜谢。
“多谢太尊夫人的赏赐。”
陈凤琪淡淡的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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