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说得是,是我们这些外人的操心太多余了,上面不过是在教育自家孩子而已。”
让张贤贞没有想到的是,这段对话刚过去不久,徐景楠就已经回府,让她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徐景楠边在母亲的亲自照顾下换衣梳洗,边大大咧咧的回道。
“领完赏后,虽然还有圣下亲自下令给大营准备的庆功宴,我们这些家里不差那几口吃食的,和兄弟们一起喝几杯酒后,就先散了,这趟出去两个多月,可以回家多休整几天。”
“你是和乐阳郡主一起回城的?听说她这次立下大功,没得到赏不说,还挨了罚,心情应该不大好吧?”
听到他母亲的话,徐景楠不禁有些失笑。
“娘,您可千万别用常人的想法去猜测郡主,她在回京前,就对自己会挨罚的事有心理准备了,甚至已经做好可能会被罚回兵勇的心理准备,结果圣上没有将她的官一撸到底,还给她留下个百夫长,让她高兴着呢。”
听到这话,张贤贞就放心多了,终究还是自家人更了解自家人,年少气盛的少年人立下如此大功,不仅没有居功自傲,还能保持着如此心态,着实让人敬佩。
同时也表明一件事,陈太尊家的家教可是真严啊,看将小辈都给吓成什么样了,明显是挨罚的经验极其丰富的样子。
“你们都得了赏,只有她这个一领头的反倒受了重罚,你们就没有为她感到不平?”
徐景楠毫不隐瞒的回道。
“当然不平,可是乐阳郡主认罚认得心甘情愿,还主动劝慰大家,跟大家解释这其中的功过,我们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圣上实在公正严明,不徇私情得很。”
“听说皇上还罚乐阳郡主写罪己状,她也没有意见?”
听到话,徐景楠转身低声说出自己的发现。
“据我观察,郡主写罪己状的经验应该十分丰富,有人提醒她,说是前段时间涉成王一案的人,在被流放离京前,被罚在大庭广众之下读罪己状,郡主仍是淡定自如,丝毫不慌,还当众说了一通写罪己状、当众读罪己状的好处。”
这张贤贞感到有些无言以对,原来是人家是在自家人身上实验过,确定好用后,才给推广到朝廷大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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