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之际,离家远在数千里之外,无法与家人共度的失落与伤感,肯定是在所难免,但也只是当时那一会儿而已,肯定不会持续太久。
安常煦当然也知道这些,就是提起这件事,总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心酸罢了。
毕竟他们兄妹此前总是形影不离,连生辰在内的一切节日都是一起过,可是随着他们的身份发生巨变,现在离别已成常态。
见安常煦仍有些情绪不高的样子,陈凤琪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疗养院的前期筹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你可曾想好要在哪天开始正式开门营业?”
安常煦没想过这事,他本打算听他祖母的安排,现在被问道,只得顺口回道。
“就在我们生日那天吧,那天绝对是个很有意义的好日子。”
那天也是安常煦心中最具意义的日子,在他心中,那一天始终还是他的生日,重获新生的日的生日。
陈凤琪对此并无异议,她更在意的是疗养院正式开门营业后,能否取得预期的收益,毕竟相较于其它产业,为了这个疗养院,他们投入的人力物力最多,还直接征用了一批宫室。
“开始对外放出风声了吗?”
安常煦现已体会到提前宣传造势所能起到的显著效果,连忙点头道。
“已经开始放出风声了,等我与高太医进行过最后确定,就让疗养院提前开始预售接诊号。”
预售接诊号,算是对方在活学活用,借鉴预售拍卖场门票的操作模式,陈凤琪对此比较满意。
“那些答应被调往闻养院的太医,没有思想包袱吧?”
“您放心,这点可以确定没有,自打我们让后宫的人都迁出宫后,太医院的那些人都变得无所事事,还很担心自己也会被赶出宫。”
“高太医说,我们不仅没有将他们裁减的意思,还给他们开座疗养院,让他们有正经事做不说,还能增收,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些自恃是有品阶的御医,有思想包袱不乐意给普通百姓看病的,他压根就不打算将他们往疗养院安排,他们要做的是口碑,求医问药这块,对口碑尤其看重,想要赚钱,肯定不能弄些不情不愿的人去砸他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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