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一段,终于见到心上人。
她手中不再拿着那根不甚美观的棍子,而是拿着一根似乎镀金的细细的权杖,权杖上以某种规律,镶嵌着各种各样夺目的宝石。
温莎似乎也刚刚意识到有这样一方空间,初次进入一样,颇为好奇地打量着,目光落在旁边的权杖上,神色显得有些诧异,又有几分不自觉的惊喜。
“它很漂亮。”顾泽之来到温莎身边,“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太适合它在旁边观看。”
显然顾泽之是把这权杖当做温莎的本命法器,他的折扇也早就被他收起来。
这些本命法器日后会生出自己的意识、演化出器灵,虽然他们现在没有什么动静,但为了他们的身体健康,顾泽之只能这样“好心”提醒。
温莎睫羽忽闪,疑惑地看向顾泽之。
但见这一方空间之内,顾泽之只披了一件薄薄的长衫,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温莎赶忙收回视线,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着:长裙蔽体,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低声:“顾泽之,你、你先把衣服穿好。”
顾泽之笑得恣意:“娘子为何不敢看为夫?为夫可是特意穿成这样的。”
“现在不需要演戏,这称呼可不能再叫了。”
顾泽之从善如流:“我佛这是……害羞了?”
“这个称呼更不能叫!”
“那我想想……之前和你有过婚约的那个家伙喊你‘阿温’,未来你我也会结百年之好,这个称呼,就只让我叫,好不好?”
温莎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不会一直都记着苏纯谨曾经这么叫过我吧?”
不然怎么可能反应这么快?
顾泽之果断承认:“那是自然。”
近乎劝诱道:“阿温,你再仔细看看我。”
温莎被他蛊惑,缓缓抬头。
顾泽之趁机捉住她两只手,按在胸口的衣襟上。
权杖轰然倒地,但温莎耳畔只有肌肤与那纤薄的料子之间摩挲的声音。
顾泽之道:“感觉到了吗?”
温莎只觉得他肌肤触感细滑,肌肉结实有力,温度奇高——但这些哪是能说出来的?
顾泽之揭晓谜底:“在识海之内,衣着尽可随心所欲。我这件衣裳,是用的在合欢宗里,你给我开门那晚你穿着的料子,阿温可是感觉到了?”
那些回忆的片段迅速从记忆深处被这几句话给勾出来,温莎的脸更红了。
顾泽之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若是阿温感觉到了,那,换上那晚的衣裙给我看看好不好?修真界里,准道侣穿得近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温莎小幅度地摇着头。
顾泽之没有气馁,道:“我都这样勾引阿温了,阿温连这点愿望都不肯满足我吗?我佛这心肠,也未免太硬了一些。”
顾泽之说着,将温莎的手挪到胸口:“我佛听听,我胸腔里那颗心,可在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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