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戚生生眨了下眼,嗯了声,“什么？”
时忱斯文地喝了口汤：“看着我吃饭。”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没人看着就吃不下去。”戚生生手托腮,笑了笑，“跟个小孩子一样。”
“……”时忱呼吸微顿，撩起眼皮看她,“我不是小孩子。”
戚生生给他倒了杯热茶,像哄戚梓涵那样点点头：“嗯，你不是。”
“戚生生。”时忱放下筷子,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眼眸漆黑，“我说认真的。”
“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他的声音有些冷,眼里没有一丝笑意，“还有两年我就十八了，可以恋爱了。”
戚生生听到这话心里好笑：“跟你喜欢的那个女生嘛。”
场面忽地沉默下来。
时忱注视着眼前的女生,面色紧绷，良久才哑声道：“如果她愿意的话,我这辈子都可以是她的。”
“！”戚生生没想到时忱会这么说。
她愣怔地看着他,时忱的表情说不上多严肃,但眼神却足够赤裸,完全不屑于隐藏自己热忱的喜欢。
这个如烈阳般的男生,原来他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毫不避讳自己的喜欢和占有，连宣誓主权都这么张扬。
那个被他喜欢上的女生，在戚生生看来很幸运。
戚生生心生好奇：“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啊？”
时忱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沉思片刻，随后抬眸看她，声音带了点笑意：“你觉得我会喜欢什么样的？”
问题被推了回来，戚生生挑眉。
时忱是个张扬臭屁的性子，很有自己的主见，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戚生生还真没想过。
不过施映说过，男生无非就是喜欢两种：一是长得好看的，二是长得好看的身材又好的。
戚生生斟酌了一下，小心道：“长得很漂亮，性格还好，成绩应该也不错吧？”她说得笼统，但总有一样占得上吧。
这话说完，时忱眼尾稍扬，盯着她轻笑了一声。
“……”戚生生不解地眨了眨眼，难道她猜错了？
只见少年忽地往前靠近，在离她只有咫尺的位置停下。
安全距离被打破。
时忱细长的睫毛落在戚生生的眼前，优越的鼻梁和唇形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灯光下，如猫一样的眼睛戏谑地盯着她。
“怯生生，你还真——不客气。”时忱声音暗哑，手臂横亘在二人之间，戚生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肩膀，呼吸放缓。
戚生生移开视线：“难道不是吗？”
时忱挑了挑眉，点点头：“算是吧。”
“……”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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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时间在晚上，场地在京州大剧院，戚生生特意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裙装，披散着柔顺的长发，跟着时伍直接来到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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