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活,孤就重新建造一个新的国家,不服者杀,叛逆者杀!”他弯起嘴角,素齿结朱唇,笑意温曜,但眼底映着火光却一片猩红。
透同样用内力将后卿的话传入魏王紫皇的耳中。
相伯荀惑在后方的战车之上,他看着那厮杀惨烈的场面,喃喃自语道:“那投入城中有火油,砸中物件再一点便难扑灭,如此炙热火势,他们最终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带令给魏王,务必先摧毁投石机械!”他跟飞骑交待道。
至少,给他们留存一些时间想办法扑灭一方火势,暂留存于一片区域之中。
相伯荀惑紧了紧拳头,水翦双眸映着前方。
她怎么还没有来,再晚就赶不及了……
魏王紫皇得飞骑那边的讯号,他也想带着军队想冲杀过去,但赵军却派了重兵牢牢地护着那些大型投石车跟火油搭架,他们在护城河的另一头,挨着城墙,而他们则在护城河另一端,一时之间根本破了这道防线。
“该死的!”
他喘着粗气,脸上全是血跟汗,他一剑挥出,剑气之至四处波及,地面大片开裂,狂风怒号,十数赵军肝胆俱裂撞飞而去。
盯着前方,后卿好整以暇,他知道他们根止阻止不了城池的毁灭。
即便是陈白起来了,也是分身乏术,不可能同时救下这四座城池的秦军。
不能吗?
“后、卿!”
这时一道清丽嘹亮的声音在天边蓦然喝响起,如同光亮划破了整片阴翳而昏暗的苍穹,后卿经冽风与火光拂过猎猎衣袍。
这道声音……他怔然仰头,却见那从云霄中而来,却不畏风暴的阴遏影响、如同天空统者一般纤凛纵横的身影。
那一双清冽如昆仑山磅礴摄人的眸子,仿佛一下印进了他的瞳仁之中。
鲲鹏一个俯冲疾射,摆动着宽长数米的翅膀,仰头对天空长啸,巨大的风气将地面的尘飞扬起,赵军一时受惊愕然猛退。
“陈芮——”
她踏在鲲鹏头顶,视线在下方梭巡一圈,手中幻剑由一尺、一丈、十数丈,那阔白之光剑是人之不可想象那般延长,那几乎要将人扼杀窒息的气势一下铺展开来,阴沉的天空飘下了细雪,纷纷扬扬,一片白茫茫之中。
她一出手,便是一个高级武技大招——“暴雪杀”,极寒之气从她脚底蔓延一下咔咔地冻结上了投石器,它不停,从地面不断覆盖到赵军脚底,令其冻结不动。
“以城墙囚困我秦军……有何不可破!”
幻剑从十数丈外横扫而来,“哧”的刀茫划破了那坚固冷硬的灰色城墙,以摧枯拉朽之势从城墙上划剌过去,那石垒厚重的二千余米城墙从东至西一寸、一丈在冰刃之下仿佛洪泻一般,轰然倒塌毁碎——
陈白起眸光如魔神复苏,金光大作,喉中低鸣一声,一剑挥过,那阻挡了千军万马的高墙城楼顷刻间化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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