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话里的意思,两人好像之前就是认识的,梁露还对刘纤有一定的了解,刘纤则很怕她,一句话都没说,拿起手机起身进了卫生间。
之前还对着刘纤要死要活的李高承则一脸漠然,看着面前的茶几发呆。
林雪旷道:“几位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梁露回头看了一眼,见刘纤已经走了,就低声说:“我确实跟她有些不和,但并不是我个人的原因,这算是我们家的家丑,不怕几位笑话,这个刘纤,她之前是……”
李高承连忙道:“哎,老婆!”
“哎什么哎,你叔又不在,你们能干,我还不能说了?!不说清楚了怎么想办法,你想一辈子当脑残?”
梁露白了他一眼,转向林雪旷的时候又是客客气气,继续讲道:“刘纤之前是二叔的秘书,也是他的情妇。”
林雪旷道:“梁女士,你说的是李董事长?”
李高承的脸色有点难堪,但他显然很怕梁露,被嚷了几句之后,就不敢出声打断她了。
梁露道:“对,刘纤从大学毕业就在荣方工作,没多久就跟我二叔勾搭上了。她为了上位也算是手段百出,什么给我二婶发短信示威啊,在公司里收买人心啊,讨好拉拢我堂妹啊……都干过,可惜最后也没成,跟一个老师结婚了。去年二婶……“
梁露说到这里,目光往二楼一扫,忽然停住。
林雪旷等人便也都随着她的目光往上看了一眼。
只见保姆阿姨推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瘦弱女人,从那里经过去了。两个人全程都没有往一楼看上一眼,仿佛对任何外界情况都漠不关心。
李高承道:“那是我二婶。几位别多心,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受伤之后就不太喜欢社交。”
梁露稍微压低了一些声音:“二婶是去年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然后就只能坐轮椅了,刘纤可能又觉得自己有希望当李太太,没多久就跟丈夫离了婚,结果我二叔反倒嫌她纠缠不休,不想再有来往,给了她一笔钱,把她解雇了。刘纤就来到了现在这家小私企上班,位置离二叔家这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冷笑着扫了李高承一眼:“我还以为总算不用见到刘纤那张脸了,可实在没想到,我老公侄承叔业,倒是又给人家送上了门去。”
李高承只好赔笑。
梁露的思维特别清晰:“我这样讲也不是要背后语人是非,就是告诉各位她是个什么样的为人。而且她这十多年来和我二叔分分合合的,一直做着阔太梦,交往过的人可也不止一个,要说有人会故意这样诅咒她,我可太相信了,人选也很多。”
她还有几句话没明说,那就是李向强和李高承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左拥右抱,女人无数,他们根本没把刘纤放在眼里,更不可能冒这么大风险去诅咒她,没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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