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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刘?
简延恩觉得自己病了, 那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和妃娘娘得了疫病,长女要入宫, 次女唇边呷着浅笑。
那可是疫病, 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要给人治病,他怎能不忧心?想到怜惜的次女露出得意的浅笑, 他心如刀绞。
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总是想着简宝华离开时候, 浅笑着安慰自己的模样,最后旋而走开, 披风如波般荡起涟漪;然后又是简宝珍的笑,带着一丝的狡黠和得意。
“老爷。”肖氏见着简延恩梦里的时候,咬牙切齿,一双手捏成了拳,死死的拧着, 她知道, 简延恩又做了噩梦了。
简延恩睁开眼,见着肖氏披着中衣, 手中端了一杯茶水, “老爷喝口水。”
在梦里悲愤交加, 被肖氏摇醒的时候, 还有些疲惫,就着肖氏的手喝了一口水,“什么时候了?”
“还早。”肖氏等着简延恩喝完之后, 就把水杯放好,“老爷,做了什么噩梦?”她用帕子擦着简延恩额头上的汗水。
“没什么。”简延恩捏了捏眉心,“扰着你的安眠了。”
“老爷严重了。”肖氏伸手按捏简延恩的眉,她也知道简延恩究竟为什么难以入眠,便说道,“是珍珠这丫头把你惹生气了。”
简延恩听到肖氏提到简宝珍,眉峰隆起。
肖氏说道,“是我不好,不当提她。”肖氏抿了抿唇,那双与简宝珍相似的瞳眸里横了泪水,简宝珍面上生的弱,却不爱哭,肖氏则是个怯懦的性子,“只是,我实在觉得她对不住大小姐。”
简延恩见着肖氏哭着,心里头更是有些烦躁,“成了,你也禁了她的足,让她抄佛经了。”
只是这个处罚,简延恩只觉得简宝珍反而松了一口气似的。
“这不够的。”肖氏抿唇说道,“我想……女院就不必让她去了。”
简延恩一愣,没有想到肖氏这样说。
“禁足她没有放在心上,抄写佛经,对她而言只怕就是练字罢了。”肖氏说道。
简延恩面色不变,从鼻腔里应了一声,示意肖氏继续往后说。
“珍珠在女院之中,算是得了一些教长的褒奖。”肖氏知道简宝珍在女院之中的成就,“也和一些人相交,只怕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生了不当有的心思,我想女院就不要去了。“
简延恩想着简宝珍是花了大力气考上的女院,心中有些不忍。
肖氏见着简延恩的模样,心中一暖,同时也对简宝珍越发愤怒,虽说与简宝珍渐行渐远,她也略略知道女儿的心思,禁足、抄佛经对简宝珍而言都算不得什么,唯有女院和择夫婿这一事,是她的命脉。
过往的时候,简宝珍不喜大小姐,她总觉得糊糊弄弄也就过去了,她们两人大半都是在女院,在府里头的时候多少都过得去,而简宝华入宫给和妃娘娘看病这桩事,真真切切让简延恩恼了,意识到简宝珍的性情有多么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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