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认了一遍通话录音,保存下来了,于是更改命名为“”,打算回酒店后再听一遍。
季戎拿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递给梁绪一杯,眼里毫不遮掩地显露着讨好和喜爱:“梁绪哥,不冷么站这里。”
梁绪同他碰杯:“你的老师呢?”
“他不要我陪了,不然我也不会偷到空来找你。”季戎抿了一小口,笑得很开心,好像把之前受挫的难堪全都忘记了一样,“进来的时候看到你也在,还挺惊讶的,这都能碰见。”
梁绪笑了一下,一饮而尽,听见钢琴声复起,调子轻松欢快,勾得他有点想来一曲唢呐。
“你今天穿得很好看。”季戎看着梁绪滚动的喉结,不动声色地释放出一些信息素,反正这里的阳台只有他们两个。
他好奇:“没有人来找你说话么?”
“你是说ega么?”梁绪靠在雕花围栏上,很放松的姿态,“被我客客气气地打发走了。”
“那你别打发我,我可刚来。”
“那要看你说什么。”
上一次在星垂天野,季戎拿着文件袋站在寒风里,想通了一件事:为什么明明有83%的契合度,可是梁绪对他的香橙却无动于衷。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梁绪在强忍、在假装。
所以只要拖延时间,或许就可以有突破和进展。
季戎也靠到围栏上:“那我说高中,可以吗?就问你你当时拒绝我告白,理由真是怕影响学习吗?”
“真是。”梁绪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有点好笑道,“要上课,要学乐器,要练拳击,要跟着校篮球队出去打比赛,要参加各种各样的竞赛,我真的很忙。”
他还记得那时被季戎堵在座位里表白的场景。他们是同桌,他靠窗坐,放学要走了,季戎不让他走,转过身来就投怀送抱,说好喜欢他,问能不能标记他,先临时以后再永久。
没记错的话,梁绪是跳窗逃走的,幸亏窗外是走廊不是外墙。第二天上学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书桌搬走,直到毕业都没再跟季戎说过一句话。
阳台里的甜橙味已经很浓,充满诱惑和勾引。
季戎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把酒杯放到一旁就来牵梁绪的手:“所以你这么出色,我会喜欢你也不意外吧。”
梁绪没有躲,由他牵了,相贴的皮肤都很凉。
季戎难掩欣喜地央求道:“你能不能释放一点信息素来交融?你试试看啊,你也会喜欢我的。”
梁绪把手翻过来,手心托着季戎的指尖:“如果这是米贝明的手,我会已经忍不住攥住他,和他十指相扣。”
他客气地抽回手揣进裤兜,对季戎道:“我先走了。”
离开阳台,梁绪急喘了一口,憋气加上放慢呼吸让胸腔里有股窒息感。
他解开西装扣,有些不爽地把领带也扯松,后颈的腺体轻微发热,让他想起易感期的时候,他的Beta就爱撩闲,将他腺体舔得湿漉漉,美名曰用唾液降温,实则是火上浇油,全是色心。
也曾主动说要给他打抑制剂,梁绪肆意地回味,却又死活下不去手,那么短、那么细的针尖也会把小米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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