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好他妈害臊。
以前也没这样啊!跟少女发春似的!
米贝明挂断电话,简直脸红得不讲道理,连耳朵也发起烧。
他握紧方向盘,骂道:“啊!”
夜里七点半,米贝明刚抵达森仙鹿时,苗柏月已经在韩非里喝上一轮了。
下午小组六个人商量到底去哪儿吃大餐,兴奋地讨论到快下班时才有一个妹妹问:“你们去过酒吧吗?我好想去,特别好奇。”
这一问,发现只有苗儿去过,于是当机立断,就决定由苗苗带领,一起去酒吧里面尝尝鲜。
一扎金色的啤酒摆在桌边,桌上堆满了各色小吃,但苗柏月一口都吃不下,自找不爽地竖着耳朵听他们七嘴八舌地问边科打算如何筹备婚礼。
几套婚纱、蜜月去哪里度、戒指买了吗、婚礼要请那么多人的话,教堂还是酒店,或者户外?
边然答一个问题往嘴巴里扔一个鱼皮豆,一盘豆子见底时,边然朝苗柏月扬扬下巴:“怎么蔫了?平时没看你这么话少。你有问的没?”
苗柏月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光光,开口问:“张乾一那个——张乾一怎么没来?”
“忙吧。”
“忙什么?”
“不知道。”
“他都不跟你汇报?”
“他为什么要跟我汇报。”
“明天元旦,过节,什么事儿这么忙,来聚个餐的时间都没有?”
桌上其他人早被惊诧住呼吸,疑惑和无措的眼神在边然和苗柏月之间来回打量,闹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突然剑拔弩张?
边然笑了一下,耳垂上一如既往很夸张的耳环跟着轻晃,她不见气急:“你也说了,明天才是元旦,那他今晚忙到没时间来聚餐有什么问题?”
苗柏月被噎住。
他有一项本事,在分析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可以口齿伶俐,井井有条,有理有据。但是一旦事情落到自己身上,那就是个完犊子。
他气得闷声骂了句脏话,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气氛闹得太难看,索性再接酒喝酒,不做声了。
大家也都很有眼力见儿,立马翻篇,拉扯起别的话头来。
边然站起身,脱掉外套之后里面只穿着一件简单纯色的针织衫,把她漂亮的身材尽显无余,她说:“去个卫生间。你们还想吃什么自己点,不要客气。”
边然前脚走,八卦的目光随之全部汇聚在苗柏月身上,问题一个个砸下来,问他是不是认识科长的未婚夫,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是不是对这号未婚夫大不满意,总之快快分享!
苗柏月死死握着玻璃杯,眼睛都喝花了,听问话像魔音灌耳,吵得他头疼。
他想大喊:“那个臭东西根本配不上我们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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