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久违了,我……”
“先把你的腰牌拿回去,我不知你此举是何意,这于礼于法都不合,你是读圣贤书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要有数才行。”
因他的信,黎文漪忿忿不平,实不知他说的捕风捉影的言辞是有何种目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也跟她说过宴烽的坏话,澄清之后,他又行此举,顾忱究竟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来挑拨离间的?
直白不留情的话,一字就是一根针,针针刺痛他的心,顾忱伸手接回他的腰牌,他是故意被腰牌连同信一起交给黎小姐的,为了让她更相信他说的话,也为了能让答应自己的邀约。
被心悦之人不喜,个中滋味顾忱也只能独自咽下,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信中所言皆是实话,若有一字虚言,我自己去大理寺领诽谤非议朝廷重臣之罪。”
掷地有声又坚定不已的话语,黎文漪当即黑了脸,她要听的不是这个,“好,你非要污人清白,那我一件件问,你一件件的把证据拿来我看,我决不许你空口无凭,诋毁于他。”
顾忱将木盒置于石桌之上,将木盒打开,坚定的回道:“黎小姐随意问,证据我已带来,问哪件,我就找出相关的证据给你看。”
他不是光凭臆测来定宴烽的罪的,他是有真凭实据的。
看着敞开的木盒和毫无心虚的顾忱,黎文漪生出怯意来,此时此刻,她最先闪现的念头是逃避,是不追究,然而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逃,她是黎彦谦的妹妹,她家是御史台的支柱之一,她以她的父兄为骄傲,她也相信她的夫君,不能逃,她要仔细看着顾忱能拿出的证据是什么?
“你说他设计引贼匪灭生他之晏家,证据何在,你又如何能得知?”
无稽之谈,那会他才十二三岁,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
顾忱不慌不忙地找出供词,放到黎文漪身前道:“这事是我从薛齐歌口中所知,当时安南侯已死,薛齐歌因雇凶杀你入狱,因她知晓宴烽过去的恶行,被他毒哑和威胁,我派人偷偷接触她才得知此事,这里有她的画押证词,同时因薛齐歌手中的证人被宴烽所害,我亲自派人去幽州核实,有晏家下人中幸存之人和当地县令前门客的画押证词。”
黎文漪默不作声地看完了证词,捏着证词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喉咙堵得难受,哑着声道:“人证,我要亲自见他们。”
“幽州两人都在我府上,而薛齐歌被流放,尚在宴烽的威胁之中,我尚未将其救出,她的证词现今不能透给第三人知道,以免宴烽杀人灭口……”
“别说了,人我会去见,说下一件,官商勾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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