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捅捅他,“我房间的包里有抑制剂。”
秦猎唔了一声,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一把小东西,递给林纸。
林纸都认识。
是一小管发热期抑制剂,还有一个小圆片,是长效型信息素屏蔽剂,几片治痛经的药,甚至还有薄薄的一小片卫生巾,是特殊材料的主动吸收款。
林纸忍不住想笑,她跟他交换了好几次身体,都没发现,他竟然把这些东西带在身上。
这只哆啦A梦的功能越来越齐全了。
林纸从他手里拿走发热期抑制剂。
手指碰到他掌心肌肤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明显地抖了一下。
林纸低头去拆抑制剂的包装。
不用抬头都知道,他也正在低头看着她。
两个人都不太正常,在这种温度适宜的天气,都热到受不了,全身出着一层薄汗。
林纸眼前发花,提不起力气,手指软得撕不开抑制剂的密封透明包装,她努力了一会儿,放弃了。
她抬头看着秦猎,宣布:“我撕不开。”
秦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帮你”,而是——
“那算了。”
他伸手握住林纸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林纸觉得,两个人交换了位置,他把她抵在门上,深入迫切地跟她缠绵。
他的唇舌勾挑引诱着她,一会儿就低下来,吻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头发,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腺体。
两个人感觉相通,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穿而下。
林纸松开手。
手里的小管子跌落在地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林纸心想:要什么抑制剂。
这样不方便,秦猎把她翻了一个面,压在门上。
他低下来,温热的嘴唇烙印在她的后颈上,一点一点地挨擦着,轻轻啮咬,让她慢慢适应他亲吻的节奏和气息。
他给她的每一点丝丝缕缕的感觉,都深入她的骨髓,这感觉又会重新返回到他身上。
像是他向她交出的一份份试卷,是好是坏,是对还是错,立刻就会被连同打分一起,发还到他手里。
没有经验不是问题,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太轻,什么太重,他全都能直接感受,一个字也不用她多说。
林纸被他撩拨得开始焦躁时,他忽然停了,唇齿悬停在一丝距离之外。
好像给了她一秒的准备时间。
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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