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滴滴答答地走回座位,修落安慰她,“等兰盏师兄过来就好了,他修为高,应该能帮你烘干衣服。”
熊七也凑过来,“安稚,你下次再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
安稚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不打招呼,突然造了场大雨,别人都没带伞。
熊七继续说:“……那我就能穿我二姐给我捎过来的高帮油靴踩水玩了!”
安稚的每日高端时装秀引起的骚动过去后,大家又在继续讨论她进来之前的话题。
人人都在兴奋地八卦。
据说一夜之间,青霄国天翻地覆。
那个病入膏肓的青霄王盛容从养病的地方逃出去了,联络父亲的旧部,还带着不知哪里来的大批义军,抓了摄政王非侑的党羽,重新夺回了王权。
只可惜非侑本人跑了,据说身上还带着青霄的秘宝。
“义军?是从哪里来的义军?”
“据说可能有别的神秘势力插手。”
“还有人传说咱们七凉山的人也搅进去了呢。”有人说。
“那是自然,南沉师父是青霄王族,现在的青霄王盛容还得叫他一声哥哥,管自己家里的事,那不叫插手,名正言顺,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安稚突然明白为什么符渊要假扮七凉山弟子去采忧谷了。
他借着南沉的名义插手青霄国的事,让别人说不出什么。
他们忙着八卦的时候,兰盏师兄也冒着雨进来了。
他把手里的伞放下,随手掐诀一弹,衣服湿漉漉的下摆就干了。
湿成落汤鸡的安稚目光热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兰盏师兄接收到了,走过来不动声色地帮她一弹,安稚也终于变回干干爽爽。
功房里仍然乱哄哄的。
兰盏走到前面,敲了敲桌子,“青霄谁来掌权和你们有半点关系吗?都给我把心思放在修行上。”
大家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兰盏继续说:“安稚他们几个从采忧谷回来了,每个人都拿满了这次试炼的三朵金花,我对你们其他人要求不高,只要有他们一半就行了。”
有人为难,“师兄,他们不给半朵。”
一片笑声。
兰盏示意安稚他们,“把金碟给大家看看。”
熊七等了好几天,就在等着这一刻,立刻掏出金碟。
上面的小金花明晃晃的,特别耀眼。
满功房一片惊叹声。
安稚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只白鸟。
他夸口进过试炼场无数次,要是能拿到金花的话,金碟摞起来能比人还高。
不知道他这会怎么样了,大概正在忙着抓摄政王的党羽。
功房外面忽然有人叫兰盏。
兰盏出去了,安稚隐约听见他们在说“采忧谷”什么的。
不一会儿,兰盏就重新进来,手里拿着比文件夹还大了一圈的好大一块金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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