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弟弟的仕途铺路,所以家族败落了,她要嫁给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为了稳固两家来往,她还要婉柔爱慕根本没有感觉的夫君。
冥王对柳知白道:“你是管教不利,可不止是对下属。”
纣绝阴天宫不禁叹息,心里如刀割,他真的怕失去,柳知白这么个清正又守旧的神官。
柳知白转向依旧站着妻子,黑风飘起她的发丝,长袍丝绦。
她有害怕的情绪,渐渐稳定,被另一种名为“开解”的情绪占领。
她跪在地:“妾身的确参与,但夫君并不知此事。他只觉是夫妻失和而已。”
“夫妻失和?”柳知白忽然大笑,继而簌簌眼泪落下。
此件龌龃事的暴露,何尝不是他心中一块遮羞布的暴露。
夫妻何曾真正心意相通。
冥王不想再看他们之间,类似俗世的纠缠,道:“如此我便宣布真正的判决。京城朱氏豪族,敛财造命,已累及斑斑。人间之事本该归凡人管,但朱氏鬼,不仅在地府不受其罚,悔思重做人,反而又造命案。”
冥王对惶恐到极点,甚至失禁的朱逢祥道:“判汝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此次横遭劫难。”
朱逢祥欲要抓住冥王的袍子,“王上,我有金银财宝还有法宝送您,您不要让我进畜生道啊”
神情冷冷的男子,挥手令他神魂一裂,“凡间的朱氏子孙皆要共受一劫难,且永世不可在地府为吏为官。”
江芙想到:还真是连坐全家,朱家全族死后都不能当地府公务员了。
朱逢祥爬行,抓着同跪在地上的城隍,“许大人,你救救我,我可是把珍宝都送你了。”
许东落魄如斯,也不想和这等腌臜的人扯上关系。他怒道:“滚到一边去。”
黑袍男人又走到他面前,“许东。”
城隍微胖的脸抖动,汗如雨下,泪如雨下,“王上,小神知错了,小神日后再也不改了。”
其余人神听了,都不禁感叹,真是脸皮比城墙厚,事到如今还想着有下次。
“汝做城隍这些年,并无突出业绩,不过庸官而已。甚至后期可恶,带领鬼差收敛钱财,与恶鬼勾结,构筑自己势力。贪利害命!”
城隍点点头:“小神认了,求你给小神一条出路。”
冥王笑道:“好,吾便给你一线生机,与那朱逢祥同作伴。不过你二畜生降世,他弱你强,他生你死。每世只能留一独活。”
江芙心道,阎王“老爷”还挺会儿玩的。
许东没想到冥王竟然,把他视作朱逢祥那种恶心的玩意一个等级。
他们一神一鬼,嗷嗷直叫。求饶打滚。
冥王抬手掌对着许东,只见许东的额间出现一颗粉色珠。很快被冥王收入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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