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看向这些茶盏,她道:“师父说我出了家,就舍弃了俗家事。姓名不念了,我道号……无恒子。”
“无恒子……”江三细细品味,“倒是独特雅致。”
说话间,各色菜系被端上,有荤有素。素菜被放到江芙面前,荤菜被放置江三面前。
少年道士道:“多谢江兄照顾。”
这是江芙这世第一次单独和外男用食。
还是一个居心叵测的的人。
她并不害怕,感觉很新奇,又有些久违的自由感。终于,她自己能做作她的时间和人生了。
江三几杯酒下肚:“小兄弟不要担心,大觉寺之困很快就解了。”
“本朝信道信佛,我们大老爷心里有分寸,不会真正和大觉寺置气。”难得有个乖顺,好看的听众,他不由说出心里牢骚,“你说做江府的小姐不好吗?怎么就老往寺庙里钻。”
他嘿嘿一笑:“兄弟,是不是和尚怪厉害,很能制人。”
他笑得淫·邪,令江芙十分不舒服。
他喝得眼热脸红口干,遂摸少年道士的手。只是还没碰上就被甩出去了。
江三脸色一变:“道长莫不是忘了,我是哪个府里的人,又是怎么帮得你。”
江芙冷呵。
江三一时脾气也上来了,他要的还没有弄不到手的。
他扑上来:“小兄弟跟着哥哥好,哥哥教你什么叫人间极乐,出家苦修有什么好的。”
江芙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掌。
江三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她又从宽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喂到他口里,看着他扭曲的面孔,道:”此乃我师父我独门毒术,你若不乖乖听话,只怕……”
江芙抽出袍子下面,腿绑的匕首,拔出寒光的短剑,指向他的腹部,慢慢向下到裤裆。
“只怕你就要完了。”
“你这之前还能用,现在就不能用了。”
“而且每到阴天下雨,你浑身上下的关节就剧痛无比。一年不吃解药,就要衰老短寿十年。”
人都是怕死的,听江芙说得这么可怕,江三下面早就软了,冷汗淋漓,甚至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了。
他连忙求饶:“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神仙。”
“还请您饶过小的,我上有老下有小。”
江芙问:“你逼死过几个人。”
此话一出,江三彻底服了,想着果然不能惹道士和尚,都是有玄术,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的人。
他伸出两根手指:“就两个人而已。”
在床上弄死一个少年,跟着大少爷逼死其外室的未婚夫。
江芙低笑,眼底是满满的冷讽:“就两个人。”
男子咽了口唾沫。
江芙起身,拨动被外袍遮挡的玉佩。
里面有条小青龙在欢悦的跳动。
自从她的筑基,心境跟上后。她能看到许多以前不能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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