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到白衣的女子时,有些惊艳。
“这面容,白衣,怎么像山上的白娘娘?”
“白娘娘,你是看晕了,神仙怎么下山?不都得在山里修炼。”
人们议论着。
江芙不甚在意,低头看了看,已经酣睡的小孩。她释放的灵气,让孩子的伤势愈合,亦有镇静宁心的功效。
她对牛娃道:“你带我去见刘江的父母。”
牛娃点点头,另一个小孩子也跟着过去。
“刘江是我表弟。他母亲就是我的姨母……姨夫姨母每年这时候,都会回来帮忙干农活。”牛娃兴奋地介绍。
牛娃的家院子敞开,既是白日,又有在家,就没有那么多规矩和忧虑。也和其他人家的烟囱一样,燃起袅袅炊烟。
一妇人坐在槐树下,边望厨房,边缝衣物。她抬眼见了牛娃,半欢喜半嫌弃:“你天天瞎蹿,怎么才回来?”
“牛娃,你弟怎么了?”妇人一阵恐忧,绣花针戳破了她的拇指,她也不觉得痛了。几步跑到江芙身边。
江芙道:“不需要担心,他的血止住,是在睡觉。”
妇人颤抖着手,去试孩子的呼吸,轻声呼唤:“阿江,阿江……”回应她的是起伏和热气,还有一双半睁开的朦胧眼睛。她松了口气。
她抱过孩子,向江芙道谢,然后斥责牛娃:“你是怎么保护弟弟?还不快去把李大夫请来。”她又让另一个跟过来的小孩去请刘江父母回来。
妇人留江芙吃饭。
“我那妹妹和妹夫就要干完活回来吃饭了。还叫他们知道,得好好感谢你啊,姑娘。”
刘江被放在床榻上,旁边躺着一个男人。他面容枯黄,但是衣着整洁,精神还不错,显然家人照顾的好。
男人瞥见孩子身上的血,想起来,却又起不来。
妇人抹了把眼泪,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同意牛娃带阿江去山上玩。”
刘江这时候和姨夫躺在一起,眨眨眼睛道:“姨母姨夫,我没事的。”
男人苦涩,露出歉疚:“是……姨夫……”不仅是瘫痪了,而且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怪不得刘江的父母要来帮衬,否则这妇孺怎么过下去。
不一会儿,大夫就到了。
是位中年赤脚大夫。他一边听牛娃惊心动魄的讲述,一边为小孩诊脉看看伤口,道:“伤口当时吓人,其实没有伤到根本。又是有福之人,血都止住了。”
那位又起身对江芙施了一礼,道:“姑娘是如何止血的,当真是神妙。”
总不能说是用灵力?江芙就把前世的包扎急救技巧说了说。
那大夫听了,既惊奇又赞叹。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阿江!”
一女人的着急呼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