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国师还半点不觉过分,反倒是呆萌的歪了歪头,更疑惑的问:“祭拜行礼需要垫子吗?”
阮棠:“……”
她幽幽的望着他:“您在开玩笑吗?”
“神侍应当是庄重严谨的,不能说谎亦不能与任何人狎昵轻佻……”国师说完一半,却被她掀开了袍子,他没有被吓到,只是疑惑的眨眨眼:“这是做什么?”
阮棠突然袭击,掀开后才发现这兄弟竟然也是跪在水泥地上的,而且不知道跪了多久,他不是在逗她,而是真的觉得这种行为是理所当然的。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耳边还是男人疑惑的问题,她抬起头,看着那张充斥着求知欲的面孔,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国师完全不像是三百多岁的人,他的皮肤细滑五官出众看起来像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微弱的灯光下,他的双眼黑亮黑亮的,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倒像是一个大型的好奇宝宝。
阮棠很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如此,所以她认真的和他说:“膝盖跪在水泥地上时间久了,会患病的,所以当然需要柔软的垫子坐缓冲。”
“原来人类这么脆弱吗。”国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说:“以后人类祭拜时,膝盖当有软垫。”
阮棠心想你重复问的话有什么意思,但是紧接着她便瞪大了眼睛,因为在国师说完之后,她的脚下竟凭空出现了柔软的垫子!
“……这!”
阮棠看看自己面前的软垫,再看看国师膝下竟然什么都没有,很显然在国师的认知中她是人类,而他不是。
现在看来……他也的确不是人类。
阮棠想起曲来疏对他的评价:半神。
国师的能力,的确配得上这个称呼了。
阮棠跪坐在软垫上,却不是面朝神灵的方向,而是正对着国师,她好奇的伸手在国师那张神圣而纯洁的面孔上微微抚摸,柔软细滑的触感倒是与人类无异,但却也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国师奇怪的看着她,“你这又是在做什么?这是人类的亲近方式吗?”
“是的,这是我亲近美人的方式。”那祸水当真不要脸,说的理直气壮,只是心底却泛起了隐秘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像是在亵神。
这时候便看出来为什么太傅和太子不愿意让她接近国师了吧,因为这作精实在不是东西,又太胆大妄为,她明知道那是半神,是沟通神明的使者,还有胆子刷流氓。
也不怕神明看不过眼,一个雷下来劈死她。
而被她带坏的神,也在学着她的亲近方式,用冰冷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而后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同她分享:“你的脸颊好柔软,比我平时抚摸的龟甲要软的多。”
废话!龟甲那玩意儿多硬啊。
两个人便当着神只的雕像互相摸脸颊,玩的不亦乐乎,阮棠好奇的问:“你怎么什么都不懂,没有人教过你这些吗?”
“吾是神侍,天生便通晓与神沟通,何须旁人来教?”
“钦天监的其他人,都没有和你交流过,教给你一些常识吗?”
“他们皆是小侍,有何资格教导吾?”国师奇怪的看着她,似乎很奇怪为什么她会问出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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