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我可以看看嘛?”
某人阖目允许。说着揭盖,取出来。
她谨慎小心,“可是我手里有香水。不要紧吧?”
“你别给我摔了,就不要紧。”
有人更小心了。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托在手里,迎光欣赏甜白釉的白与透的时候,傅雨旸突然恶趣味地冷不丁出声一吓,
周和音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啊啊啊啊啊,惊慌失措间,什么都顾不上,只握紧手里的杯子。等她回味过来,“啊啊啊啊啊,我被你吓死了!”
“啊啊啊啊,”她一口气恨不得啊个一万个,眉毛也都气得倒竖了,“碎了怎么办,算你的算我的?我的天,救命!”
“算我的。”傅雨旸浑不在意他恶作剧的下场。他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我害你弄碎的,自然算我的。”
她以为他在说这套杯子,其实,他在说昨晚的“冷玻璃”。
他再安抚她,只是民国复刻的,算不上精品,打了就打了。
周和音不太懂行,说即便是复刻的,她也觉得好好看,甜白釉真好看。
某人认同,嗯,是好看。走吧。
*
黄金周时下的B城,实行严格的交通管制,非本地牌照,严禁通行。
宝相寺山下的停车场更是车比人多。饶是傅雨旸鲜少来这里,也门清。他昨天关照朋友买票时,就已经安排了停车处。
驱车一个半多小时,八点多一点,把车停在朋友的工程院所里。
徒步过去也才十分钟脚程,时间足够。
朋友院所里植着株红枫,不算高大,胜在开得热烈。
红得鲜秾、开阔。
周和音说他们江南也有赏枫,不过得进十一月,他们公司今年预备还要去团建呢。
殊不知她从小到大去过多少回了,还去。嗐。
傅雨旸由着她跑开去拍照,手里旋开旅行杯喝两口清咖提提神,再把后座上一件短款的防风衣拿出来,喊她,“周和音,过来。”
等人走近来,他把衣裳盖到她脸上去。
周和音一把揭下来,听到他说,“穿上,你知道我们这里的枫树为什么比你们红的早了吧。冻得!”
这个人的笑话,永远这么……腹黑且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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