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还想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余光瞥见本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卫衣青年悄无声息地爬了起来,拾起地上的枪指向他们,约法沙无暇思索,当即摸向临殊腰间的枪。
“别乱碰,还没退膛,当心走火。”临殊回手制住约法沙的手腕,似是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砰——
约法沙整个人往临殊怀里一缩,枪响过后他没觉得疼,看来是没打到他,可他抬起头来,临殊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挨了枪子,甚至还有闲心来拍拍「被枪响吓到」的他。
开枪的原来不是穿卫衣的青年,中枪的才是。
“外面清干净了,萨拉先生没事吧?”
这次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莉迪亚,她穿着一条雪纺白裙,裙摆撕掉了大半还沾着血迹,从溅射状的痕迹来看不是她自己的。
她在卫衣青年扣动扳机前先发制人,打断了这位小哥的胳膊,在他异常凄惨的嚎叫中又愉悦地打穿了他的膝盖。
“没有明显外伤。”临殊回过头,用身体挡住约法沙的视线,“你能不能给人一个痛快?听他们叫唤耳朵不疼吗?”
“你这个人就是太圣母了,这群杀千刀的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这么快送人上路简直是便宜他们。”
莉迪亚吹了吹枪口,“外面还有几个给他们打掩护的婊子,要不是赶时间,我非得把她们的子宫都拽出来。”
当场杀了十几个人的圣母临殊对她比了个停止手势:“注意文明用语,有些人也是被逼无奈,惩罚他们是上帝的事,你送他们去见上帝就好。”
“婊子是什么意思?”约法沙冷不丁插言,“我知道这是骂人的话,根据语境分析可能是指女性性从业者……但我不是女性,所以我是不是理解错了?”
临殊登时警觉:“这些该死的人贩子这么骂你了?”
约法沙将中年人之前说的一堆他听不懂的话复述出来,还没完全说完临殊就捂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讲,然后回头踹翻了还在哀嚎的青年:“你们怎么能对他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也不是我说的啊……”
临殊哪儿管那么多,他紧张地把约法沙从头到脚再打量一遍,注意到他的衣服没有完全扣好,又问:“他们脱你衣服了?”
衣服确实是脱过,大概是为了检查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这群人个顶个直,顶多是看看拐来的货品有没有瑕疵不会做什么,但约法沙完全听不懂临殊的深意,他只会陈述事实:
“是的。”
临殊眼神一点点深暗,他拎起不断瑟缩求饶的青年,打开吧台附近的冰箱,哗啦一下把里面的东西扒拉出来,再将手里的人掰折手脚强行塞进去,关好柜门。
柜门底下渗出不少血水,流了一会儿慢慢停了。
临殊找到纸巾擦了擦手,对莉迪亚和约法沙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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