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右手打着绷带和夹板,悬在胸前,看样子受了什么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没睡好,临殊觉得他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而且不是很容易相处。
“琼斯博士……”临殊试着同他打招呼。
博士狭长的眼睛一下斜过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将视线移到床上:“别待在这里。”
临殊头顶冒出一个不存在的「?」。
“你身上有多少细菌你心里没数吗?”博士皱起眉。
好像是这么回事。临殊恍然大悟,博士是在为约法沙考虑,他应该谨遵医嘱,至少去洗干净了再来看约法沙。
想通了的临殊立刻配合地让警卫扶他起来,临出门又不甘心地想要追问:“他……”
“我会让他没事的。”博士冷淡地回应了一句,走到约法沙身边,吩咐随行的几名助手将需要的药剂拿过来。
临殊再担心也没办法帮上忙,为了不打扰博士,他不再多说,跟警卫一起出了门。
在治疗过程中,他实在抵不住疲惫,半睡半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间是当天下午,临殊睁开眼睛,刚刚动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便充斥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立刻瘫痪在原地,缓了大概有十分钟才敢动第二下。
等临殊克服困难从床上爬起来,有人送了晚餐过来,闻到食物的香味,临殊饿了几十个小时的胃恨不得自己跳出来把盘子吞了。
他端起盘子,一边努力地克制地往嘴里塞,一边寻找起约法沙。
约法沙的身体似乎没有出现太大问题,已经从诊疗室出来,换到了其他房间。
那是间看起来很舒服的卧室,比临殊那间要大出不少,约法沙陷在中间柔软的白色床铺中,呼吸平稳绵长。
临殊进来时,博士正坐在床边喝咖啡,边喝边看投影设备展现出来的信息,那是属于约法沙的体检数据。
“琼斯博士。”
博士的目光短暂看向他,又重回面前的屏幕:“你的身体素质很好。”
临殊想问他约法沙怎么样了,冷不丁地被博士这么一打岔,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很合适。”博士说。
“什么?”这回临殊彻底听不懂了。
“没什么。”博士将咖啡放下,理了理袖口。
临殊不明所以,只当是搞科研的都是高深莫测之辈,索性不去想他什么意思,直接了当地问起最关心的问题:“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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