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重新起来,那一下令人颤栗的撞击让他警惕起来,再次继续时就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里,以免自己没有力气继续。
约法沙低哑的喘息给了他鼓励,他近乎自虐般地不去触碰自己,也避开体内的腺体,单纯为约法沙服务。
对情欲的渴望让他眼角变得和约法沙一样红,他坚定的意志力在此刻大打折扣,他颤抖着将手掌覆盖在约法沙手背上,引导他抚慰自己。
当约法沙的性器避无可避地擦过要命的一点,尖锐的快感让他陡然间夹紧约法沙,约法沙也因受激握紧了他。
他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浊白的体液洒满了约法沙的手和小腹。
临殊仿佛当机的数码设备,仰望天花板发了数十秒的呆,下身若有若无的挺动唤回他的神智,他才想起来约法沙还没有释放,那双红眼睛又开始涌出水雾。
自下而上难以发力,何况是约法沙这种体力不好的。临殊不太自信自己能保证继续下去不压到约法沙,长期保持跪坐他的膝盖也有点酸软,于是他贴到约法沙耳畔,一边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边轻声道:“但愿你明天不会腰痛……”
他环抱住约法沙的腰身在床上滚了半圈,将约法沙置换到上方。
他的公主殿下总算得了自由,带着水珠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一下,就主动把自己往临殊身体里送。
约法沙唯一的性经验还是上次临殊教他如何自慰,真正真刀实枪上阵,全凭本能在临殊灼热的后穴中抽插,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蛮干,整个人好像要融化在临殊的怀抱里。
“慢一点,慢一点……”临殊颤着手抚他的后背,双腿环住约法沙的腰,他倒不是自己受不了,他担心约法沙的体力不能支持太久。
约法沙听不进临殊的话,他低下头去咬临殊的肩膀、喉结,并不十分用力,见不了血,可是他有犬齿,一口下来还是挺疼。
这点儿疼痛对临殊来说恰到好处,他想要保持清醒,自己在上面时还可以控制,换了约法沙主动来肏他,那根在他肚子里肆虐的性器就不顾忌会不会顶到他的敏感点。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约法沙只有这么大力气,他是不是打算捅到自己胃里?
可即使约法沙力气不够大,他还是仗着先天性资源让临殊压抑不住发出呻吟,那些隐忍而压抑的细碎呻吟混杂在渐起的水声和碰撞声里,足够让临殊听得面红耳赤。
他伸手抚摸约法沙的侧脸,终于有了他正在被同为男性的人侵入的实感,他意外对这个事实并不反感,即使在约法沙之前他对男性从来没有过兴趣。
他又无端地想,如果约法沙还是长发,这时候一定会铺到他身上,随着身体的律动扫过他的胸膛、脖颈、面颊,那感觉一定很好。
约法沙逆着光,猩红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幽暗,他喘息的频率比临殊还高,动作由激烈到缓慢,临殊对他体力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对性欲的渴望在减弱,对繁殖的渴望在增强。
对,增加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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