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犟了,言儒,那你说说,这一切怎么解释。”
“我解释不了。”言儒认命地低下头,他该怎么解释,除了说一句 “不是我做的” 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而且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说什么似乎又都是多余的,哪怕是上次,再差也拿到了于瑞在出事的时间里来过自己的位置,而且那件事情言儒已经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是于瑞所为。
但是这件事……
难不成这班里除了于瑞,还有人看自己不顺眼?
“罗珂你搭理他干啥,赶紧去还东西,别晚了时间。” 于瑞催促道。
罗珂又看了言儒一眼,拿着那块手表,搬着桌子上的箱子,朝楼下跑去。
“都散了散了。” 于瑞轰散聚集的人群,自己回到了位置,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还哼着调调,看起来心情极好。
言儒失魂落魄地回到位置,他能感觉出来班里人似乎都在看自己,但自己又能怎样呢?
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像上次那样,一直背负着莫须有的骂名。
言儒一直觉得,自己能够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一生,就很好了,所以他向来很少去参与是非纠纷,尽量避免与别人产生矛盾,长时间的畏手畏脚,小心翼翼的与世界相处,给别人造成了一种他是怪人的假象。
或许这不是假象,可能他本来就是个怪人,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只是即使自己不主动招惹,这世界依旧不肯放过自己。
言儒趴在桌子上,用校服外套蒙住头部,双手堵住耳朵,只是耳朵是堵不住的,他总是听到班里人小声讨论:
“他竟然偷东西,这个手表的价格是多少,达到立案的要求了吗?”
“没有,我查了,至少得一千元以上,这个手表也就三四百左右的价格。”
“真是他偷的吗?这段时间我和罗珂跟他有过短暂的接触,感觉他不是这样的人。”
“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无风不起浪,据说他从初中开始就被针对,人缘一直不好,要是他没问题,谁会无缘无故的针对他。”
“对,我一直觉得那些被校园暴力的人,肯定自身就有问题,要不然谁会无缘无故针对他…”
……
高三开学不到两个月,言儒就莫名其妙背上了两个 “称号”
作弊…
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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