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知忙说 “没事”,朝他右肩抬了抬下巴,“今儿换药了没?”
“还没,一个人不太方便。”
季维知惊诧地望他,不敢相信二爷会在这种事上服软:“哦,那、那我帮你?”
“嗯。”
瞧盛绥突然转性,季维知一时不知该喜该悲,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他病情加重了,于是试探道:“这儿疼么?”
盛绥笑道:“还行。”
季维知松了口气。
没想到男人又补充:“你手放那时就还行。”
季维知:?
哪根筋搭错了这是,前两天还在闹别扭,怎么今儿又这么亲近。难道说…… 前两天那不是闹别扭?
那算什么呢?
季维知脑中闪过一个动词,然后赶紧摇摇头,把荒唐的想法赶出去。
可再看看盛绥现在的神态,季维知又觉得这个猜测很合理:他该不会是觉着疼了,所以在跟自己…… 撒娇吧?
季维知的喉结滚了滚。
“咳,二爷,” 季维知替盛绥上好药,软声说,“药换完了,你早点休息。”
“嗯,谢谢。” 盛绥说完却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问,“你今天累么?”
“我?还好啊。” 季维知懵懵的。
“那你能不能帮个忙,替我摁摁手臂?” 盛绥摊开手,带着讨好的笑,“总是吊着,它有点麻。”
季维知不可能拒绝这种提议,连声应着。
男人的手臂温度很高,正好还能暖暖自己冰凉的手指。
只是越摁,季维知越觉得不对劲。
他抬头对上盛绥含情脉脉的眼神,被灼得心中一颤。
二爷,真的,在,对自己…… 撒娇?!
第38章 这算聘礼还是嫁妆?
季维知替他摁完,自己也乏了,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里说:“我刚瞧你伤口已经拆线了?”
“嗯,刚去了趟医院。陆医生说恢复得挺好,可以拆了。” 盛绥说。
“我就说嘛,多大点事儿,不值当为它垂头丧气的。” 季维知这才懒懒地躺着抻筋,不免发出几声哼哼。
盛绥被这点可爱的小做派烫得心窝子都暖了,眼角眉梢都是笑,以至于想说点正事都没法严肃:“知知,你现在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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