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也是,你见到我……怎么这么紧张?”
仉淮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强烈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在发热,他在努力睁着眼睛,因为一旦眨眼,那泪珠就要落下来了。
虽然现在落不落都好像没什么区别了,看着非常明显。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接下来该找什么样的说辞,那只能是拿面对殷九昭时说的那套了,不然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还能找什么说得过去的借口?
那个时候他同样没有经验,现在回想那话说出来轻飘飘的一点分量都没有,殷九昭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离瑜会跟殷九昭一样么?
要是被发现了的话……!
“唔……!”
仉淮瞪大眼睛,泪珠顿时跟断了线一样顺着面庞滚落,而他也就顾不得那些,满眼都是面前放大的脸,还有唇上柔软的触感。
离瑜不知什么时候把口罩摘下来,俯身吻住了他。
他张口要说话,灵活的舌头就直接钻了进来,像是直接钻进了他的脑子,把他要说的话都搅得一塌糊涂。
仉淮以往在人际交往上,从来没有跟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他一般都是说笑着让那些盯上他的人觉得自己有机可乘,却压根不给人任何的机会。
而像离瑜这样的男人,单凭那张脸,平心而论,谁会不喜欢呢?
所以仉淮现在很难不心动,各个方面都是,况且之前本来就够“心动”的了,现在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
他推不开离瑜,手没有力气,离瑜把他放开了,他才跟如获新生一般喘气,整个人都有些傻了。
“告诉我,你怎么了?”
离瑜脸不红心不跳,用手把他脸上的眼泪抹了。
仉淮此时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跟被魅惑一样,只会顺着他的话回答。
他说:“……我、我不记得了。”
好在没有彻底被迷昏头,保命的本能让他没有把那兔子的事情说出来。
他跟之前想的一样,用了对殷九昭说的那一套。
也不能来别的,再说他也想不到别的,殷九昭跟离瑜应当是同僚,往后要是遇上了,这么一讲,“口供”对不上那就很尴尬。
离瑜微微皱眉:“……那你现在脑袋还疼吗?”
“倒是不疼……”
“怪不得。”离瑜道。
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仉淮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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