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语气活像名小土匪。
糖纸精致,剥开后气味香甜,这里的人从来都没见过。
男孩忍不住塞了两颗到嘴里,那点犹豫终归比不上手里的实实在在的糖果更具吸引力,拍了拍胸脯在前方带路。
齐文红似是想到什么,心里一惊,脱口怒喝,虚张声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这样小心我报警了!”
她想上前,却被两名黑衣保镖轻而易举地拦住。
剩下几人跟随陆珩一路弯弯绕绕,最终在背阴面一间类似杂物间的外面停下,男孩声音稚嫩,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天真的残忍,
“可能在这里吧,他今天犯了错,被齐阿姨关进去闭门思过了。”
陆琮的年纪已经明白不少事了,闻言下意识追问道,“什么错?”
在他的印象里,即便犯下弥天大错,该受到的是来自长者的教育,而不是简单粗暴地闭门思过。
男孩珍惜地舔了舔糖纸,随后塞进兜里,语气麻木,“好像是偷了谁的东西吧…犯了错都要受到惩罚的。”
不可能。
陆珩眼神黑沉沉的,吓得男孩立刻噤声,捂住自己嘴巴摇了摇头。
门上挂了把大锁,这下不用陆珩说话,身后人高马大的保镖一脚将门踹开,众人看清内里的情境时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屋内又黑又冷,陆珩还未迈进去便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圆润的指甲死死嵌进掌心的软肉,一溜烟跑了进去,
“裴行之?”
不多时,角落里响起一道十分细微的疑问声,“…嗯?”
陆珩循声望去,在床脚看到了一团小小的黑影,心脏像被一双无形大手翻来覆去地揉捏,飞速上前,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这时的裴行之刚被关进来不久,虽然害怕,但明显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下意识回抱住陆珩,在他身上闻到了一种温暖又好闻的味道,奇异地将内心不断蔓延的恐惧抚平。
半晌后才轻轻松开搂在他腰上的手,“我的禁闭时间到了吗?”
哭泣大概是孩童宣泄情绪的某种方式,陆珩心中气极,声音却不自觉带上了浓浓的鼻音,听上去比裴行之的还要可怜几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