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床上!
傅薏眼中聚起了点狠意,态度强硬地将何洛强行按压在床上,全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强势,说什么也不肯放他走。
何洛手脚都被按压得动弹不得,巨大的恐惧笼罩在面前,浑身害怕得都在发颤,委屈的眼泪似珠子般从脸颊淌落,沙哑着嗓子哭诉道:“可我不想,我不喜欢,我不愿意跟你试啊!”
他不想被傅薏强迫,也不愿意被傅薏强迫,可他力气小,打不过傅薏,哀求傅薏,傅薏也不放过他。
都过了这么些年了,傅薏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何洛气自己没用,气自己又笨又傻,身上的醉意被折腾走了一大半,在意识到自己反抗不了,反抗也没有用的时候,颤抖着身体将脸埋在枕头里,咬着唇无力地哭泣着。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傅薏不仔细去听,根本就发现不了。
傅薏停下动作,呆呆地看着一颗又一颗从何洛脸颊边滑落的眼泪,打湿那一小撮卷起来的小卷毛儿,擦过白净的耳朵,最后掉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洇湿一片的痕迹。心尖像是被利刃狠狠地劈了一刀,鲜血淋漓又撕心裂肺的。
最终他还是收敛了眼中的狠意,刚把何洛衣服掀起一个角的手,又默默地帮他把衣服放了下去。
察觉到傅薏许久没有动静后,何洛吸了吸鼻子,忍住哭意,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身前的傅薏给推开了,趁他不备,一个翻身下了床,随便套了双拖鞋,冲出了房间。
刚一跑出房间,他迎面就撞上了个人。怕后面的傅薏追上来,何洛顾不得其他,连撞到的人长什么模样都没有看清,忙鞠躬说了一声“对不起”又继续往电梯方向跑了。
傅白愣愣地看着坐电梯下了楼层,消失不见的何洛,嘟囔了一句:“搞什么?”
傅白揉着被撞疼的肩膀走进房间,看见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傅薏,更加疑惑了:“哥,刚刚小嫂子被人欺负得逼着喝酒都喝吐了,现在怎么又被你给欺负跑了,你在想什么?!”
听到傅白的声音,傅薏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又恢复到往日那副面无表情的容貌,他伸手系好身前松开的几颗衬衣扣子,轻睨着傅白:“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打根链子把他拴起来。”
这样何洛是不是就不会因为他的心软,一次又一次跑掉了?
傅白看了眼傅薏身上还穿着那件在酒会上被酒水给浇湿了的衣服。心想,他这次花了五千万都没有帮他哥留住小嫂子,真打了链子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舍不得,心疼他那五千万打了水漂的傅白渍了一声:“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傅薏站起身来,冷睨着他,手放在西裤拉链上:“要我现场给你展示一下吗?”
傅白头皮发麻地使劲摇了摇头:“我还是帮哥你打链子去吧,也别要铁了的,铁链子伤皮肤,打黄金的怎么样,黄金的软,也不会伤到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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