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看着他手中捏着的一张房卡,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江总也住这个酒店?”
堂堂S市首富,也来住快捷酒店?
不能够吧……
江鹤没有回答,目光掠过他向他身后的房间里看去。
不知道他在房间里看到了什么,顿时就不悦地将房卡扔在了地上,语气不善道:“房卡我送到了,就不打扰二位了。”说完就摔门离去了。
何洛等他走后,揉着被门风扇到的耳朵拾起掉在地上的房卡,十分不理解:“好端端地怎么冲我们发起火来了。”我们又没惹他。
坐在床上收拾东西的晋远,眼睛迷茫了一下,视线跟江鹤一样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后,抱着枕头,把头埋在里面狂笑了起来。
何洛捏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房卡,看看在床上大笑的晋远又看看那被人用力摔上的房门,挠了挠头,疑惑道:“你们两个是中邪了吗,怎么,一个气得不行,一个又笑得不行。”
“没什么,”晋远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俊不禁道,“就突然一下觉得我们江总真的可爱得过分。”
“可爱?”何洛从晋远嘴里听到这个形容江鹤的词,严重觉得晋远是被鬼上身了,“我刚刚吓都快要吓死了,我感觉今天的江总带着一身杀气而来,你是没看到他刚刚看我的那个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咽了,你居然还觉得他可爱?”
“真是奇怪啊,”说着何洛摸了摸自己发凉的后脑勺,“我一个小职员,平日里又没有机会接触他,更没有机会得罪他,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总是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仇视感。”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晋远收拾好东西,走到他身旁,捏了捏他的肩膀,拍道:“好兄弟。”
何洛被他突然的热情给惊一下,不解地问道:“我辛苦什么了?”
“没什么,”晋远摇了摇头,又向他道了声谢:“谢了。”
晋远一走,何洛揉了揉还带着水气的脑袋,拿起放在桌上的过敏药,低头看了眼自己满身过敏的痕迹,奇怪地嘟囔一声:“怎么莫名其妙地有股怪异感。”
但要说这股怪异感从哪儿来,他又说不上来。好像自从上次江鹤在电梯里堵了晋远后,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就一直存在了。
不过他们两个一个已经结婚了,一个也有喜欢的人了,应该是他想多了。
何洛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之后,拾起放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冲着身上过敏痕迹最严重的脖子拍了一张照片,登上了他许久没有登陆过的微博,发了一条微博:
[市的环境真舒服,就是过敏了好难受QQ]
【第二章 】
S市,同一时间。
恒薏大厦,高层会议室内,一众高层正在开会。
这时,不知道谁的手机忘记关静音了,发出了一道轻脆的声响。
顿时,刚还讨论激烈的会议室瞬间噤若寒蝉,没有一人敢出一丝声音,人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左顾右盼想看究竟是那个倒霉蛋儿的手机今天忘记了关静音,同时忐忑等待着他们傅总发出那道犹如斩立决般的圣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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