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来到了任间的家,喻清欢看了看任间的脸色,越发的拘谨,站在玄关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任间将车钥匙丢在客厅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一杯水喝完了,任间发现喻清欢还杵在玄关,于是道:“自己进来拿。”
“好的,那我进来了。”喻清欢同手同脚走进房间,然后再次僵在客厅里,“在,在哪呀?”
“你左手边的客房里。”任间说。
喻清欢于是又同手同脚走进房间,一眼看见放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他上前刚拿起衣服,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喻清欢疑惑地转头看去。
任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还把门关上了。
只见任间慢慢走到喻清欢身边,指了指床:“你躺上去试试。”
喻清欢:“……”
喻清欢怀疑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什么?”
任间说:“我妈买家具很挑,就连客房这种平时根本没人住的房间,她也要买能入她眼的,所以这床是红木床,好像是什么缅甸花梨木,四件套也是真丝的。”
不知任间为什么突然开始介绍自家的床上用品,喻清欢虽然满脑子问号,但还是非常捧场地说:“六六六。”
任间:“你试试。”
喻清欢相当配合,往床上一坐,上半身仰躺下去,双手张开呈大字。
任间问:“感觉如何?”
喻清欢诚恳地回答:“是睡在金钱上的感觉。”
任间:“……你可以住这。”
喻清欢蓦地坐起身,觉得自己耳朵可能真的出毛病了:“啊?”
任间脸色一黑:“难道你宁愿睡客厅沙发也不愿住我这?”
不是,大兄弟,你这话的逻辑我怎么有点搞不明白?
“不……”喻清欢半天没抓住任间话里的重点,干脆直言自己的顾虑,“我现在处于艰苦奋斗时期,没钱租房。”
任间顿了顿,说:“没事,不收你的房租,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我……我……”
扯个什么谎?
“我平时不爱做家务,你有空帮我收拾一下就行。”
喻清欢愣了整整三秒,一下跃起,差点撞到任间:“真的?!”
任间不自在地揉揉脖子,点了点头。
“任哥你人也太好了吧,您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啊。”喻清欢眼睛发亮,“我一定每天都认真仔细打扫,保证不让你看到一点灰尘!以后我就是你的迷弟,我去注册十个八个小号,谁骂你我就怼谁,谁夸你我就认谁做兄弟!你比赛我就是喇叭精化身,底下摇旗尖叫加呐喊,不喊到对手耳聋不罢休。”
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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