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有先天X心脏病。”沈梦焦急起来,“这可怎么办?”
老汉想了想,道:“别怕,小区后面有片废弃的工地,我把尸体丢在那里,埋起来,没人会发现。”
只能这样了,沈梦穿好衣服,看老汉将刘璋用麻袋装起来,背下了楼。
傻子那张丑陋的脸贴在窗玻璃上,正在对自己咧着嘴笑。
木板床响的欢快,牛犇呼吒婶哧的,鸡8搅拌出淫靡的水声。刘潇垂了锤他的肩膀,喘息着道:“你弟弟又在看。”
“让他看。”牛犇道,下面的快感一波胜似一波,令他无法分神,“看得着吃不着,馋死他。”
刘潇被他顶的也有了感觉,眯着眼道:“就那里,嗯,再顶几下,啊啊……”
牛犇在她身上发泄完欲望,穿上裤子,下田g活去了。
刘潇四肢摊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吊脚楼的木楼顶。
她是被人贩子卖到这穷山僻壤的,当时她刚高中毕业,自己兜里揣了一千块钱去北京玩,在火车站遇到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那男人油头粉面,腋下夹着个公文包,对着刘潇笑,问她是去哪里。
刘潇说是去北京。男人就问是自己去吗,见刘潇点头,男人的眼睛亮了,说自己在火车站附近有套房子,请刘潇去坐坐。
刘潇说火车马上就到了。男人便来拉她,说没事,她在这边待一天,他带她四处逛逛,等玩够了,他再帮她买去北京的机票。
男人给她看了眼公文包里的钞票,厚厚的两沓。刘潇以为遇到了热心人,便跟他回了家。
男人的家离火车站不远,筒子楼的最顶层。刘潇走进去后,只觉脊背生风,那男人在背后把她打晕了。
刘潇醒来后双手被锁到了床头,男人把买回来的小笼包放在桌上,对她笑着说:“醒了?”
刘潇又哭又闹,不停的骂那男人,让他把她的手解开。
男人被她闹的烦了,咬了口小笼包,怒道:“再闹信不信我强奸你?”
刘潇被吓住,果然不敢再大喊大叫,只缩在被子里哭。
男人吃完了小笼包,盯着刘潇裸露在外面的脚,眼中露出审视的光。他突然起身,朝刘潇走去。
刘潇惊怒交加,大声道:“你想做什么?”
男人一张满是粉刺的脸笑的扭曲:“想草你。”
酒足饭饱思淫欲,男人扑到刘潇身上,就开始撕扯她的牛仔裤。牛仔裤质量不好,拉链被暴力扯坏,刘潇的内裤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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