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到时,她下意识缩了下。
“疼的。”舒妤眼巴巴的望着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小可怜样。
实际上,疼个屁啊。
从大堂到房间的距离,她的那点严重的扭伤已经愈合了,她就是想骗他给自己当免费劳动力。
傅西辞平时挺聪明的,但这时候也没怀疑真假,让她的脚先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放上去了,愉快的动了动脚指头。
他按摩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并不是浮于表面,很好的缓解了长时间穿高跟鞋的酸涩,太过舒服,以至于她另一只脚跟着蠢蠢欲动。
不行,那样好像太无无耻了。
但偶尔剥削下资产阶级也算是劫富济贫?
于是舒妤鼓了鼓脸蛋,假装无事发生,将另一只脚抬起来,递到了他的手边,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西辞揉捏的动作顿了下,抬眼,跟她对视。
垫着枕头躺着的大小姐小小声道:“这一只也扭伤了。”
她自知理亏,说的也很没底气。
那一瞬间,他内心的燥意被清扫一空,他唇角微微上扬,明知道她是贪图自己的服务说的谎话,还是一视同脚的捏起来。
如果不是知道傅西辞并没有走丢过的坎坷经历,她都要怀疑傅西辞这熟练的手法肯定是在哪一个洗脚城里偷学过。
嗯,她的专属按摩师傅师傅。
舒妤被捏了一会,心情愉悦,又感觉到他心情变好,才好奇问:“你们在洗手间的时候,杜学长跟你说了什么?”
一定是有说什么的,否则哪里需要这么久,而且他从出来时,整个人就有点不一样了。
闻言,傅西辞停顿了下吗,垂着的眼皮有着深浅的褶痕。
傅西辞抬眼,很坦诚的将杜奕衡的话告诉她,“他说你暗恋过他。”
声音不大,但吐词清晰。
这话突然从他嘴里说出来,舒妤还下意识以为自己听岔了,“他说什么?”
“他说你大学时暗恋过他?”傅西辞重复一遍。
舒妤激动的说了句“什么跟什么?”,也顾不上揉脚了,从他手里抽出来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完全忘记了她是一个刚扭脚脚不能踩地需要亲亲抱抱才能好的娇娇宝贝。
傅西辞以为她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这事是假的,他没那么介意了,他拉住自己一副要跟人决斗的太太的手,想说算了。
舒妤却显得很意外道:“他怎么知道的?”
她从来没跟杜奕衡说过,就算那天打算要表白,也只是因为都上同一节课,她根本就没主动约过他。
傅西辞:“……”
哦,他怎么知道的,那就是暗恋是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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