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打了整整一下午。
后面她体力的确不支,就没再上场,专心做起了啦啦队。
宋明阳也下场了,坐在她旁边喝水,看着打的激烈的网球场,突然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傅总变了?”
“你也这么觉得?”舒妤感觉自己找到了友军。
“是啊,以前我总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碍,你知道他以前……”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懂的都懂。
舒妤不能再同意了,啄木鸟式不停点头,激动问:“他对你是不是突然也很反常?”
“对我?”宋明阳被她问题带偏,愣了下。
“是啊,就……是不是表现的……”舒妤回忆了下,试探性问:“有点黏人?”
有点黏人?傅西辞黏他?
宋明阳光是想一下那场面,鸡皮疙瘩就跟着起来了,看起来一脸复杂,“倒没到那个程度。”
“那是什么程度?”舒妤表现的过于求知若渴了,一时间倒像是他们之间真有什么。
宋明阳被她这眼神弄的整个人都麻了,倒一时忘记他本意想说傅西辞现在很在意她,就匆匆的结束这个话题,甚至还怕她继续追问,宁愿上场去打球了。
留着舒妤一个人拧眉,还在哪想到底是到了那个程度。
*
由于当天运动量严格超标,舒妤回去的路上就小声嘀咕晚上她柔弱的身体是经不住一点折腾了,意思很明显,告诉某人,晚上禁止交公粮。
傅西辞看着她,有些无奈,“我在你眼里就只会想这些吗?”
舒妤靠着车窗反看他,还将自己的短裙边儿拉扯了下,虽然再怎么拉扯也遮不住多少,但用行动表明了,是的没错。
以前的傅西辞或许不是,但现在可说不准了,她觉得喻依说的喜欢上她也不是不对,就是上是动词,他就是贪图自己的美貌。
她警惕又防备的目光,一时让傅西辞无话可说。
到家休整后,到饭点时,舒妤准备点外卖,便踩着拖鞋想去问他想吃什么,去了书房没看到人,出来才听到了楼下有动静。
来自厨房,像是热油溅起的声音。
等等,他又在做饭了?
舒妤整个就是愣住,她还记得上一次厨房惨不忍睹的一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对下厨有了执念,失败一次两次,反而越挫越勇了。
她赶紧下楼,看到了果然在中岛台的人。
热油发出“呲呲呲”的声音,是因为锅内正在煎蛋,两个蛋各自靠着锅的一边,像极了阴阳八卦图。
而傅西辞正将葱白从中剖开切丝,他刀用的不太熟练,切出来的丝也不是一样大小,只能说是还凑合。
这一次没有任何东西煎糊,也没有手忙脚乱,乍一看,很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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