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枝走后,陈谕走去洗手间。
他在外面敲了下门,说:陆嘉鱼,我进来了?
陆嘉鱼没说话,反手就在里面锁门。
陈谕无奈又好笑,去客厅拿了钥匙,钥匙插进锁孔,一拧,门就来了。
陆嘉鱼在刷牙,回头瞪了陈谕一眼。
陈谕笑,把门关上,顺手上了锁。
他把钥匙挂到门边的挂钩上,倚在门边笑着看陆嘉鱼。
陆嘉鱼被陈谕看了半天,面子有点挂不住。
她刷完牙,伸手就去拧门把手,想出去。
不过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把陈谕搂着腰带进他怀里,他看着她的眼睛里笑意更深,开口时连声音都是愉快的,陆嘉鱼,大清早的,吃什么飞醋?
陆嘉鱼冷哼了一声,许别人叫你哥哥,还不许我吃醋了?你的好妹妹马上就要来找你了,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啊?
陈谕闷笑,抬手掐住陆嘉鱼的脸颊,陆嘉鱼,你怎么这么可爱?
陆嘉鱼不高兴地瞪他一眼,想把陈谕搂在她腰间的手拉开,谁知道陈谕反而搂住她往前带了带,低头就吻下来。
他们俩已经不是第一天谈恋爱,除了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有些生涩,如今早就轻车熟路。
陆嘉鱼被陈谕吻得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也有些乱了,陈谕才终于松开她,他嗓音也有点哑,偏又带了点笑,这时候才跟她解释说: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你七八岁的时候没喊过别人哥哥?
陆嘉鱼理直气壮地说:我才不会随便乱喊别人哥哥。
陈谕失笑,捏捏她脸蛋,别吃醋啊,陆嘉鱼。
陆嘉鱼轻轻瞪他一眼,伸手拧开卫生间门,走了出去。
中午的时候,秦娟带着何芹上门来了。她们的派头很大,司机开了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院子里,又跟着从车里拎下来很多礼物,什么人参燕窝、各种海产品、各种高档水果,几乎把客厅都堆满了。
赵月枝很受宠若惊,连连说:怎么带这么东西来,拿回去,一会儿都拿回去。
秦娟笑着道:这算什么。再说了,咱们这么多年的老邻居,这么多年没见,第一次登门,总不能让我空着手来吧。而且这些东西都不值钱,你留着补补身子。
她说着,拉过身后的何芹,来,小芹,叫赵阿姨。还记得赵阿姨吧?
何芹很大方地笑,说:记得。赵阿姨好。
又看向另一边的陈谕,脸上笑容更灿烂,陈谕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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