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打算给陈谕一个惊喜的,谁知到了陈谕的学校,见到徐照,才知道陈谕今天不在学校。
徐照问:谕哥没跟你说吗?他昨天跟教授去隔壁市了,有个调研活动。
陆嘉鱼有点愣,她摇摇头,呐呐道:他没说。
陆嘉鱼最近一直很累,白天晚上地上课,上完课就马不停蹄地去做兼职,有时候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以至于和陈谕的联系也少了很多,有时候打电话,说不到两分钟,老板就叫她做事,只能匆匆挂断。
她问徐照,你知道陈谕去了哪里吗?
从北城到邻市坐高铁要三个小时,出高铁站的时候,陆嘉鱼下意识捂紧自己的小包。
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以前就算一个人出门旅游,也有管家和佣人们跟着。
她有点紧张,总觉得看谁都像坏人。
她警惕地走进长途客运站,坐上大巴。
按照徐照给她的地址,大巴车还要再坐三个小时,到下面的县里。
车子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陆嘉鱼被颠得想吐,好不容易下了车,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蹲在路边吐了半天才舒服一点。
她到便利店去买了一瓶矿泉水,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按照徐照给她的地址找到陈谕所在的研究所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研究所不让外人进去,陆嘉鱼被拦在外面,只好给陈谕打电话。
陈谕接到陆嘉鱼电话的时候,心中某根弦轻轻地颤了一下,跟教授说了一声,到外面去接电话。
陆嘉鱼听见电话通了,不等陈谕开口,就可怜巴巴地说:陈谕,你能出来接我一下吗?我被拦在研究所外面了,保安大叔不让我进来。
陈谕整个人一愣,他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你在哪儿?
陆嘉鱼道:我在曲县生物研究所外面。
两分钟后,陆嘉鱼终于见到了陈谕。
一整天奔波的疲累,在这一刻忽然就觉得很值得。
她扑进陈谕怀里,委屈地说:陈谕,好辛苦,大巴车颠得我好难受,都吐了。
陈谕紧紧抱住陆嘉鱼,心疼得不行,你是不是傻?这么远,谁让你来的?
陆嘉鱼把脸埋在陈谕怀里,闷声道:今天是你生日呀。你都不告诉我你出差了,我到你学校找你,才知道你不在。
陈谕在这一刻忽然无比后悔,他低头把脸贴到陆嘉鱼耳边,嗓音有些哑,我以为你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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