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道:你现在回去,查一查陈谕最近的行程,或者查查他最近在外面住过的酒店,看看他有没有背着你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开房。
不可能!陆嘉鱼猛地站起来,她情绪非常激动,眼睛都红了,不可能,陈谕不会这样对我。
小鱼,你不要太天真。男人出了社会,在花花世界里玩过一遭,变坏实在太正常了。要不然你怎么解释,这么多天他既不回家,也不给你打电话。
陆嘉鱼浑身都在发抖,嘴里一直不停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谕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她说完就拿起包,大步朝外走了。
回去的路上,陆嘉鱼坐在车上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她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怀疑陈谕。
陈谕一定不会伤害她。
她回到家,在心里拼命告诫自己冷静。她放下包,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到浴室去洗澡。
她在花洒底下冲了很久,再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平稳了很多。
她上了床,曲着膝盖靠在床头。
窗外天已经黑了,陆嘉鱼呆呆地在床头坐了很久,一直等到凌晨,陈谕还是没有回来。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陈谕的电脑上。
她有陈谕的微信密码,陈谕偶尔会用电脑登陆微信接收资料。也许她可以看看
可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出现,她就立刻使劲摇头。
不可以。
她不能怀疑陈谕。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钻进被窝里,蒙住被子睡觉。
这样又过了两天,陆嘉鱼终于还是忍不住给陆阔打了电话。
彼时陆阔正在他的小公寓里,陈谕坐在对面沙发上,垂着眼,不作声。
陆阔看到陆嘉鱼的电话,一时间只觉得头都大了,他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问陈谕,小鱼又打电话来了,我怎么说啊?要不你接吧。
你接。陈谕嗓音沙哑得厉害,说:就说我不在。
她要再问你去哪了呢?
陈谕忽然也不作声了。
陆阔道:要不实话跟小鱼说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不能说。陈谕忽然拿起外套起身,他看向陆阔,警告他,什么都不准跟小鱼说。
陆阔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可忽然就觉得喉咙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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