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谕哭笑不得,道:就是有点发烧而已,现在烧都退了,观察什么?
陆嘉鱼轻轻蹙起眉头,说:可我不放心。
为了让陆嘉鱼放心,陈谕只好听她的话,去医院让医生再检查一下。
坐在医生办公室,陆嘉鱼一脸紧张地看着在给陈谕做检查的医生,担心地说:他前天晚上发高烧好严重,在医院挂了一天的水,医生本来让他再观察一天,但因为有急事就提前出院了。
陆嘉鱼小心翼翼地说:您给他检查仔细一点。
医生放下听诊器,笑道:您先生没事儿,心肺脉搏都正常。高烧退下去就没事儿了。
陆嘉鱼听到医生这样说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问:那要不要再吃点药?
医生愣了下,抬头看到陈谕眼里无奈的笑意,也没忍住笑了,对陆嘉鱼说:太太,您放心,您先生身体素质还可以,不用再吃药了。
陆嘉鱼噢了一声。
愣了一下,她猛然反应过来。
等等
这位医生叫她太太?
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脸红,下意识看向陈谕。
陈谕看着她笑,故意逗她,可以放心了吗,太太?
当着医生的面,陆嘉鱼也不好说什么。
等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她就轻轻踢了陈谕一脚,有点脸红地说:谁是你太太?
陈谕笑,看着她挑了下眉,你不是吗?
陆嘉鱼低下头,小声道:你还没求婚呢。
陈谕笑了,搂过陆嘉鱼的腰,逗她说:你这是在催婚啊?
着急了?
陆嘉鱼耳朵也有点红了,说:谁着急了,我一点也不急。
又看了陈谕一眼,说:反正你是我的,又跑不了。
陈谕没忍住笑,搂着陆嘉鱼往外走,说:是,我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早就被你吃得死死的。
陆嘉鱼始终坚信,人只要努力,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年底的一个周末,她闲着没事在家里翻照片。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陈谕的专场了,一张张翻过去,几乎全是偷拍陈谕的照片。
她一张张划过去,翻到了一年前,她和陈谕住在那间老房子里的照片。
狭窄逼仄的房子,陈谕经常坐在茶几前的小凳子上办公。
那时候的条件真是很艰苦,一大堆大堆的资料没有地方放,拆了几个快递箱来分门别类。
茶几就是办公桌,陈谕坐在那里,连腿都伸不直。
台灯一天比一天昏暗,当时不觉得,现在翻照片才发现,到最后那段日子,台灯几乎都不怎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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