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陆嘉鱼已经闻到饭菜的香味了,急忙推着苏茗往打饭的窗口走,说:我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
但是你现在真的能吃得了吗?吃完会不会肚子疼啊?
不会的。陆嘉鱼道:我都调理这么久了,早就好了。
今天这顿午餐,陆嘉鱼吃得格外满足。她一个人吃了一盘铁板鱿鱼、一盘辣炒兔丁,下了两碗米饭。
吃完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吃完了午餐,还和苏茗到校外喝奶茶。
两个人坐在窗边的吧台上一边喝奶茶一边聊天,苏茗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份财经报纸给她看,指着上面的一个新晋财富版面给她看,说:陈谕真是我辈楷模,这才几年的时间,身价不知翻了好多倍,早把同龄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陆嘉鱼并不知道陈谕是不是把很多同龄人都甩在了身后,她只知道陈谕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熬过了那么多难熬的日子,早就应该站在高处。
她看了看报纸,问:这是哪来的呀?
苏茗道:我们办公室一男老师热衷炒股,整天关注这些,他最近想打新你老公公司的股票。
她捣捣陆嘉鱼的胳膊,小声问:有没有内幕消息,我也想跟着买点。
陆嘉鱼摇摇头,我不懂。
她是真的不懂,她一不会做生意,二不懂股票,炒股更是没那个胆。
她自己的存款都是陈谕在帮她理财。
陆嘉鱼和苏茗在外面逛到下午,晚上回家以后,她就先去洗头洗澡。
趁着陈谕还没回来,她还想着到楼下去打包一份烧烤。
谁知还没等到出门,她肚子就痛了起来。
起初还以为是来例假了,但是到厕所去看又没有。
她老老实实喝了杯温热水,可肚子还是疼。
她不由得蹙起眉,心道不会那么邪门吧。
去床上躺了一会儿,肚子还是疼,最后还是老老实实下床,找到肠炎宁片吃了几颗。
晚上八点,陈谕回来的时候,看到客厅没开灯。
他走去卧室,看到陆嘉鱼已经躺在床上了。
他没忍住笑,走过去俯身摸了下陆嘉鱼的额头,逗她说:这么早就睡?要冬眠了?
陆嘉鱼没有睡着,看到陈谕终于回来了,就有点委屈地看他,小声说:我肚子疼。
陈谕愣了下,连忙问:怎么了?
他伸手把床头的台灯打开,这才发现陆嘉鱼脸色有点苍白。
他不由得蹙眉,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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