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赵逸尘却突然把问题抛给沈遥,问道:“遥遥,你觉得如何?”
突然被点到名的沈遥很懵,不知道这种事为什么也能扯到自己,但还是假装附和赵长乐的“歪理”,答道:“臣女觉得长乐群主的见解甚是在理。”
面上陪着笑,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如何?你心里没点数吗?搁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自己对庄雅宁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还问我?知道我是你白月光的情敌也不必如此吧,我这还没做什么呢,就对我敌意这么大,要真嫁过去了那还得了。
赵逸尘笑出声,道:“你怎么不否认?”
“啊?”
沈遥被这个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否认?沈遥喜欢赵慕溪,你喜欢庄雅宁,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吗?有什么好否认的。再说了,你为什么不否认。
“也对。”赵逸尘自嘲一笑,沈遥从来都是这样敢作敢当的性格,又怎会否认?
沈遥无能狂怒:对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啊。
赵长乐还不算傻,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对,赶紧转移了话题:“十七叔,您能不能替我求求我父王,还有皇伯父,带我跟您一起去?”
“胡闹。”赵逸尘看出了沈遥的心不在焉,也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惹得她不开心。
他用折扇点了点赵长乐的额头,终于记起,自己作为一个长辈,就该有一个长辈说话的正经语气,叹了口气,正色道:“那里环境艰苦,常年战乱,并不比得京城这般,一般男子尚且都忍受不了,更遑论你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从小便养尊处优惯了,哪能吃得了那些苦,在京城好好待着,何苦去受罪。”
“为何?为何你们个个都能去得,就我去不得。我也是大齐的子民,我也想为大齐出一份力,即使我是女子,那又如何?大齐史上又不是没有女将军的先例。何况,正因为我是郡主,我享受了一般平民享受不到的荣华富贵,那我就该比他们多承担一些。”
字字情真意切,让沈遥都为之一震。
她以为,赵长乐只是洒脱了些,却没想到竟是如此这般境界。
“长乐。”赵逸尘也为赵长乐的话感到意外,却还是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本王很欣慰你会这样想,只是战场上并非儿戏,稍有不慎便会殒命,那始终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十七叔,长乐知道,长乐也从未当成儿戏。您知道,自打记事起,我最敬佩的人便是您,自小便想成为您这样的人。可长乐也知道,长乐即使想追赶上十七叔的十分之一,也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所以长乐一日也不敢懈怠。而且,我武功最近又精进了不少……”
“谁说的?”
“沈遥。”赵长乐指着尚在震惊没回过神的沈遥,补充道:“沈遥说的,不信您可以问她。”
突然被点到名的沈遥有些懵,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又提到了自己,但这次,她真的觉得赵长乐说的很有道理,连连附和道:“对对对,长乐群主说的甚是在理。”
也不知是赵长乐的话打动了赵逸尘,还是沈遥的回答让他甚是满意。他打开折扇,微微挑眉,语气甚是愉悦:“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明日去校场同贺星比试一番,若你赢了贺星,本王就答应你的要求。”
“多谢十七叔。”
赵长乐没想到赵逸尘这样轻易地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她本以为即使再多费一番口舌,赵逸尘也不一定会答应。
“贺星。”赵逸尘吩咐道:“你明日不必手下留情,只当长乐郡主是一般人便行,若不慎伤了长乐群主,本王恕你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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