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
可不是嘛。
人逢喜事精神爽,赵逸尘最近和以往相比,不知道好说话了多少倍。
当然只是在心上想想而已,这种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贺星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说话的声音也不利索:“属下、就随便问问。”说完便同手同脚出了书房。
“哥。”
谁料刚关上书房的门,尚在慌乱中还没反应过来的贺星又被从突然屋檐下冒出来的贺景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贺景不答反问:“王爷怎么说?”
贺星猛地一拍贺景的头,吓唬道:“王爷说,你明日若是还查不出凶手,让你自己收拾包袱走人,别再待在府上了,自己出去重新找个谋生的活。”
“哥你又骗我。”贺景一脸不信,撇撇嘴,得意地哼了声,说道:“我明明听到你问王爷今晚还要不要去王妃府上。”
“贺星,贺景。”
听到赵逸尘冷冷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二人立马怂了。
“属下在。”
“你们对本王的事如此感兴趣吗?要不要进来本王说给你们听?”
两人蔫着脑袋,答道:“属下不敢。”
其实倒也不是他们俩喜欢八卦赵逸尘的事,主要是,如果赵逸尘过去沈府的话,他们俩就不用过去,可以偷懒待在屋里睡觉。
“知道便好。”赵逸尘话锋一转:“既然你们如此空闲,想来今晚也不必休息了,那便继续去查。”
“是。”
刚走几步,贺星越想越气不过,又一掌拍在贺景的头上,恨铁不成钢:“猪脑袋。”
贺景委屈地揉了揉脑袋,控诉道:“明明是哥你先骗我的,现在还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还不离开?”
赵逸尘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再次从书房传来,两人瞬间噤声,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
赵逸尘在书房里端坐了半个时辰,计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才起身熄灭烛火,出了书房,很快出现在沈遥的院子里。
翻窗这件事,和他王爷的身份很不相符,然而他似乎却做得很得心应手。
也确实很得心应手,他几乎每晚都会过来一趟。
当然,往日里过来都只是在窗台上远远地望着,除了回京的第一晚。
那晚,是他第一次逾矩进入了沈遥的闺房。
在沈遥榻前守着的冬儿昏昏欲睡,后面索性直接趴在榻上。
赵逸尘隔空点了睡穴,待人熟睡后,才走到榻前,坐在沈遥身旁,轻握住她的手。
“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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