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心满意足地喝完最后一杯茶水,摇了摇头:“不了。”说完还配合地打了个呵欠。
吃饱喝足,有点困了,想睡觉。
“可是想休息了?”赵逸尘问道。
“嗯。”沈遥眨了眨眼,问道:“那王爷,可以休息了吗?”
“可以。”
沈遥诚然忘了还要饮合卺酒这件事,刚靠在旁边准备休息一下,就看见赵逸尘起身斟了两杯酒。
交杯酒?!
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
她一下清醒了许多,抬眸望向赵逸尘,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以不饮合卺酒吗?”
赵逸尘微微失神,不消片刻的功夫,又回过神来。
他本就没有饮合卺酒的想法,只是这句话从沈遥嘴里说出来,他却还是忍不住失落不已。
“可。”话虽是这样说,他仍然还是将手里的另一个酒杯递给沈遥,道:“这并非合卺酒,而是交杯酒,不可不饮。”
交杯酒和合卺酒原来不是同一个东西吗?
“好吧。”沈遥虽然不太懂,但还是接过杯子,和赵逸尘的手臂相交。
赵逸尘低头,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死就死吧。
沈遥不好再推辞,紧闭双眼,低下头,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也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然而口腔里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苦辣味,而是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
她忍不住咂咂嘴,好甜。
“这是果酒。”赵逸尘道。
沈遥将杯子递给赵逸尘,问道:“王爷,可以休息了吗?”
显然,来时白氏交代的话,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稍等片刻。”赵逸尘也不恼,放下手里的酒杯,拿起一旁的剪子,重新坐回沈遥身旁,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又剪下沈遥的一绺头发,然后将这两缕长发相互绾结,缠绕在一起。
遥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虽是他痴心妄想,但既成了婚,已是夫妻,想来也并非不可。
沈遥看得一愣一愣的,她觉得赵逸尘着实讲究过了头,但这好像也并不无任何不妥之处,只得随着他来。
赵逸尘用锦帕将两人的结发妥善地收起来,小心地放到锦盒里。
“休息吧。”
这是不打算走了?
沈遥见赵逸尘已经上手开始解衣服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王爷,您今晚要宿在这里吗?”
赵逸尘解衣服的手骤然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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