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婧搬了把小凳子出去摘豆荚,问谢平他们最近在地里有碰到什么动物没?
“有不少。”谢平点头,他知道常玉婧怕蛇这类软体动物,“我让谢逸买了了雄黄啥的回来,屋子附近撒一遍。”
“蛇应该不多吧?就怕有毒。”常玉婧说,“等谢逸回来,让他找我报销雄黄的钱。”
“是没毒的。”谢平说,“不过我还碰到了黄鼠狼,要不要驱赶?我怕它们来抓鸭子?”
常玉婧有些意外:“你看到几只?”
“前天傍晚看到了一只,跟猫差不多大,很警惕。”
“去年是有一窝黄鼠狼,如果是它们的话,应该都不会来咬家禽,但如果是新搬来的,就难说。”
农场的农作物长的好,良性循环下,水土质量也好,自然吸引越来越多的动物。
要不周围那么多的鸟巢是怎么来的?
“那我们多注意一下。”谢平并不放心。
有的黄鼠狼嗜好家禽,但有的没有,但不得不说,它们确实是田鼠的天敌。
林蕉蕉摘了一个花菜回来,中午吃花菜米粉汤,“你们在聊什么?”
“说农场出现的动物。”常玉婧说,“林婶见过吗?”
“就刚才那条菜花蛇,也不对,还有燕子,这两天我瞅见有几只燕子,可能准备要来筑巢。”
“我也看到了,燕子好,能吃害虫。”
“什么,有燕子?它们这么早飞回来吗?”常玉婧诧异地说,她都没看到。
“我们这边更靠南,天气暖和,它们回来得早,北方要晚一点。”林蕉蕉笑道,“你介意燕子在你家筑巢吗?”
“不介意啊!”常玉婧还记得那首小燕子的歌,在孤儿院从小听到大。
“鸟巢下挺脏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常玉婧有些诧异,脏?没那么夸张吧?
一直到她家屋檐下筑满了鸟巢,她才深切地体会到林蕉蕉的话,这要是没在鸟巢下弄个隔板,那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下“地雷”。
而此时,常玉婧对小燕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的文字印象上。
卫呈晋今天自己去吃药,回来的时候一脸郁闷,到吃完饭的时候,还闷闷不乐。
“你还不高兴啊?”常玉婧搬了把小凳子到门口摘豆荚,“每天这样跑来跑去的,我很多事要落下的。”
“没有。”卫呈晋叹口气,“就是前后落差有点大,我有点郁闷。”
想想前几天常玉婧陪着他,两人就算不说话,一起待着也挺好的,现在他自己去喝药,孤零零的,好不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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