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婧摸了摸手臂,骨骼的状态越来越差,最后结果只能躺在床上,想想也够可怕的。
“屈教授,治疗难度是不是上升了?”她皱着眉,“需要什么特别的药材吗?我可以亲手种植。”
“就目前的治疗手法来说,暂时还没用到特别的药材,但后期并不排除改药、改方。”
这个病例对屈教授来说太有挑战性了。
他对名利不感兴趣,只喜欢解决一个有一个难题,看着病人露出笑脸,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段时间辛苦屈教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只管说。”
常玉婧这时候只盼着自己在种植这方面的能力更强一点,她种在花盆里的人参种子可以给面子地发芽长大。
或许卫呈晋后期的调养中有他能帮得上忙的部分。
常玉婧和屈教授聊了下卫呈晋现在的身体情况,以及后续的治疗方式,这才回到病房。
卫呈晋的监测已经做完,屈教授的助手正给他解开各种数据线。
“你去哪了?”卫呈晋休息了会,脸色红润了不少。
“跟屈教授聊了聊。”常玉婧给他倒了一杯水,“你知道你的情况吗?”
“有听屈教授说了一点。”
“怕吗?”常玉婧问,光是想想她都难受。
“怕。”卫呈晋点头,“怕给你添麻烦。”
“说的什么话。”常玉婧白他一眼,“你会治好的。”
卫呈晋穿好鞋子,“要回去了吗?还是要去陆教授那看看?”
“先回去吃饭,下午再去看。”常玉婧挺想去看看李瀚教授扦插的茶树枝条。
因着那片茶园吸引来了茶虫,李教授就想要用移栽的这些茶树剪枝扦插,种出一片茶园,看能不能吸引来茶虫,更深入地探寻茶虫的秘密。
下午,常玉婧过去的时候,李教授很高兴,他拿出一捆的茶树枝请她帮忙扦插。
这并不是茶山也不是茶园的茶树,应该是他从别处弄来的,看剪切口还有叶子的状态,不怎么新鲜。
常玉婧帮忙种了下去,顺便蹭了一点茶树扦插种植的知识,以后她要是想扩大茶山或茶园,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而且从李教授的口中,她得知了很多品种的茶树,以及茶的名称,还顺到了一点李教授的珍藏——普洱茶。
常玉婧没打算专研,她对茶的喜爱并不如卫呈晋,不过多听听这些自己没接触过的知识挺不错的。
这一小包普洱茶,就被卫呈晋珍藏起来,都不舍得喝。
这几天,在李教授和张君民的合力下,茶山摘来的这些茶叶经过多重工序,分别制成了绿茶和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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