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教授、研究员们都凑在好几张电脑屏幕前,讨论着数据。
“恶变紫菜跟之前弄到的样本数据差不多, 没有特别的地方。”
“这小鱼身上提取的东西,没检测出特别的东西,难道说,是某些还未曾发现的物质?”
“要不剖一条鱼看看?我怀疑恶变紫菜一进入鱼体内就发生变化了。”
“看这恶变紫菜被啃食的时候,它也没有挣扎,更没有攻击小鱼、贝壳,是被麻醉了?”
“这恶变紫菜又没有神经系统,怎么被麻醉?”
“那怎么解释它被啃食时没动静?”
……
研究员们争论不休,常玉婧盯着这些数据看了眼,她只看得懂几项。
她着重观看的是变异指数,检测出来的,比她感觉到的要低。
常玉婧不由皱眉,多年下来,她的感知不说跟检测结果一模一样,但也不会相差很多。
她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去看其他养在特制玻璃缸里的恶变海洋植物。
从上面标注的日期来看,她只在最近捞回来的这些恶变海藻上发现了那丝异常。
昨天刚发现的棕榈叶上的恶变紫菜,也没有发现。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点异常,它给自己的感觉跟小藤有点像但又不一样。
常玉婧又回到玻璃缸旁边观察,她试着催生恶变紫菜,结果没有任何变化,倒是那小鱼啥的生物像是受到了刺激,进食速度加快了。
最终,实验室也没讨论出个结果出来,只能希望后续再捞到更多的样品,可以对比出结果。
常玉婧没急着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毕竟她也不确定。
她在想,要不要冒险下,再出海一趟。
在岸边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送到岸上的试验品,不如主动出去找。
基地是有定期出海的,一个是海岛的实验,一个是采样,距离和范围是固定的。
她跟这去过,主要也是待在岛上,负责种植,主要是海岛方圆数十里都被清理干净,她也发现不了什么。
另一个选择就是跟随明思的船出海,他们为了捕捞,走得远,基地实验室里的不少东西都是他们带回来的。
常玉婧琢磨着,这事儿得好好计划下。
晚上,卫呈晋看常玉婧回来,“怎么样?”
“没什么结果。”常玉婧看了看周围,“你煮螺蛳粉了,希言呢?”
“在楼上跟家里人视频呢。”卫呈晋起身,“不想吃螺蛳粉的话,我做点别的。”
“没事,就螺蛳粉。”常玉婧摇头,在餐桌前坐下,开始说自己的发现和想法。
卫呈晋端着一个大瓷碗从厨房出来,“你说你想出海?上头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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